那個男人無端給人一種信賴的感覺。
“好,聽您的。”
白小萌微微鬆了口氣,身世的事情弄清楚以後,她真的再也沒有可以擔憂的東西了。
車輛剛剛行駛出醫院,後麵花園裏麵走出來一個女人,還穿著護士衣服。
她手裏拿著那一管鮮紅的血液,眼神一直盯著車輛離開的方向。
嗬嗬,她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車輛回到九號公館。
白小萌一直惦記著白天跟養母的對話,心底還是有點介意。
即將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她的心緒有點複雜。
權玖笙晚飯的時候玖發現白小萌的情緒有點不太對,不過一直沒有說什麼。
直到回到臥室,他才看著走神的女人:“胡思亂想什麼?”
“我沒有。”
白小萌回過神來,有些心不在焉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權玖笙果斷的抬手將她推到,高大的身軀將人籠罩在身下。
“大叔,你幹什麼?”
白小萌一心還在思考事情,莫名其妙就被人推到了。
“當然是你。”
權玖笙的大手直接從衣擺下麵探入,薄唇熟練的落在他喜歡的地方。
“等一下,我有話說。”
白小萌潰不成軍,節節敗退。
“做完了再說。”
權玖笙大手利落解開睡衣扣子,俯身落在她身前。
白小萌紅著臉,伸手抱著他的腦袋:“我媽說要去北橋鎮。”
“嗯。”
權玖笙頭也沒抬,繼續專注麵前的事情。
“她說回來以後就說我的身世。”
身世?
權玖笙的動作驟然停下,抬眸看著她,眸光有些異樣。
白小萌抿著唇瓣:“我問了我媽這件事,她說等到去了北橋鎮回來就跟我說。”
所以,白小萌才有些心不在焉了。
一點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權玖笙深深的歎了口氣,翻過身將人摟在懷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你怎麼想的?”
“我就是想要知道啊,不過也不是為了什麼煽情的答案,隻是因為想要知道古籍究竟是怎麼回事。”
權玖笙眸光微眯,思量一番開口:“真的想知道答案?”
“嗯,想知道。”
白小萌有種預感,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世,那麼一切就會真相大白。
權玖笙一時間沒有說話,他怎麼忘記小兔子的養母才是知道這件事的人。
不過因為幕後主使厲紅袖已經自殺,所以權玖笙並沒有過多的關注過。
如果,這個真相由小兔子最在意的人告訴她,會不會受到的刺激小一點。
心理醫生說過,身世這件事才是她病因的來源。
隻有弄清楚這件事,小兔子的病才能有醫治的可能。
“大叔,你好像不太高興?”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小萌抬眸看著身邊的人。
他深沉的眼眸看著她,薄唇輕啟:“沒有,我很高興。”
“但是我有點擔心啊。”
白小萌抱著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膛,有點小緊張。
“沒人敢欺負你。”
權玖笙霸道的攬著她的腰,如果真的相認,估計這個世界最不能惹的女人就是她了。
想想都有些糟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