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玖笙看到她臉蛋都紅撲撲,不過眼睛裏麵都帶著笑。
“我知道了,你喝一口。”
白小萌非要權玖笙喝一口,香甜的葡萄味道,比較像是果汁。
“大叔,你拿著,我上去看看媽媽。”
白小萌把杯子塞到他手裏,轉過身就朝著樓上過去了。
樓上,房間內。
護工暈倒在地板上,養母陳月坐在輪椅上,身邊站著一個女人。
“你、是?”
養母看到麵前的五官,頓時驚訝得說不出來話。
這張臉跟小時候幾乎一樣,眼角旁邊還有一顆淚痣。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是她的。
“怎麼,覺得這張臉很熟悉嗎?果然你就是當年救了柳柳的神秘人。”
養母的倒吸一口氣,她怎麼知道?
她怎麼知道柳柳這個名字?
“嗬嗬,看你這樣的表情,白小萌果然就是她對不對?”
那個女人近乎瘋狂的盯著養母陳月,她真的好恨啊。
憑什麼柳柳沒死?
憑什麼她還能跟權玖笙在一起?
為什麼老天爺這樣不公平。
“沒時間了,這個世界上隻有這個老不死的知道玉佩是白小萌的。”
白菲菲緊張兮兮的站在一邊,手裏還拿著匕首。
養母還沒有發覺房間裏站著另外的人,不過看到是白菲菲的那一刻,用盡力氣開口:“是你。”
“是我,怎麼很意外嗎?隻要殺了你,就不會有人知道玉佩是白小萌的,她永遠都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身世。”
白菲菲自從在宴會上當場被人揭穿,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
不過幸好A國的人並不知道,白菲菲一直都在竊喜這個消息還沒有傳出來。
一邊享受著別人的恭維,一邊又在日夜擔心。
萬一有一天這個消息傳出來,她就會成為一個笑話。
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讓白小萌搶走屬於她的身份地位。
絕對不允許。
這個時候的白菲菲已經被明家的財富迷了雙眼,完全忘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明家的女兒。
這一切,都是她偷來的。
“你拿走了玉佩?”
養母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當年的小偷就是白菲菲。
是白菲菲拿走了白小萌重要的玉佩,是了,她怎麼沒想到是白菲菲拿走了的?
“是我,我當時就是想要捉弄她,搶走她一切的東西,那些都是屬於我的。”
白菲菲小時候被接回來,看到富貴的別墅,心底一陣的羨慕。
原來爸爸這麼有錢,可是她跟媽媽卻過得那樣的辛苦。
後來看到白小萌的那一刻,羨慕變成了嫉妒。
憑什麼白小萌能在別墅過著公主一般的生活,她卻要跟媽媽過著辛苦的日子?
仇恨的種子,在很小的時候玖埋下了。
最後長成參天大樹。
旁邊的女人嘴角冷冷上揚,眼角的淚痣陰狠又無情:“動手吧,殺了她,這個上沒人知道白小萌的身世了。”
她的聲音宛如引人墮落的魔鬼,一步步推著白菲菲走向深淵。
白菲菲拿著匕首,雙眼都猩紅了。
是啊,隻要殺了養母陳月,就沒人知道了。
她失去理智舉起手裏的匕首,對著養母狠狠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