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那個時候多虧了你回來，星星才沒有事。”
“不過後來，我又在搬家的時候，發現了姑姑日記本裏撕掉的紙張，我好奇的拚湊以後才發現那一張紙上麵記載了你媽媽身份的調查。”
白小萌的手緩緩收攏，身邊的茶壺燒得咕嚕咕嚕作響，風中似乎帶來不同尋常的氣息。
她抬眸看過去，鼓起勇氣說：“上麵記載了什麼？”
雖然她想過要調查，但是沒有一點的消息，這麼多年也漸漸放棄了。
可也沒有想到，現在居然會有消息。
“上麵是我姑姑當時的日記，調查出你的母親可能是北歐人。”
“北歐人？不可能！”
白小萌詫異的看著對麵厲衍生，他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自己的媽媽怎麼可能是北歐人。
一百多年來，南歐大陸跟北歐大陸之間已經斷交了這麼久，中間有少許的交流都是通過軍事新聞，或者是海盜。
從北歐大陸到南歐大陸經過的海域都被封鎖了，如果要經過紅土地，就會遇到倒流的海水，還有猖狂的海盜。
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偷渡過來的，況且她的媽媽會說南歐大陸這邊的語言，根本沒有一點北歐人的影子。
“小萌，你先聽我說完。”
厲衍生捏著茶杯，說：“那個黑市組織地下做著人口買賣的勾當，其中還跟海盜勾結，販賣南歐大陸的人到北歐，再把北歐大陸的人賣到我們這邊來。”
“然後呢？”
白小萌不相信自己的母親回做買賣人口的生意，母親一直以來都是沉迷於研究當中，根本不會做這些事情。
那麼剩下的答案似乎隻有一個了。
否則的話，她媽媽為什麼會跟那個黑市的組織有聯係。
厲衍生搖搖頭：“日記本上隻記錄了這些，你母親跟那個組織有過聯係，我姑姑應該是去調查了，但是後麵的日記再也沒有提到過這個。”
究竟厲紅袖調查的結果是什麼，沒人知道。
當年的那些人，包括明梵都去世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再對當年的事情有了解。
這是一條線索，也可以說不算什麼線索。
因為調查到的可能性很小。
白小萌舒了口氣，低頭喝掉杯子裏的茶葉，卻品嚐不出任何味道。
“小萌，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這件事要告訴你，至於結果是什麼，看你自己。”
因為這個結果太讓人震驚，太過離奇。
厲衍生見過白小萌的母親照片，完全不像是北歐人的樣子，但為什麼他姑姑要說柳小桑是北歐人？
無風不起浪，值得懷疑，但又不確定。
白小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說：“那個黑市組織有沒有說過具體是什麼名字，或者在哪兒？”
“沒有提到過。”
厲衍生眸地露出抱歉的神色，看著她說：“不過有一點能確定，那個黑市組織應該在M國，讓明木來查這件事或許會好點，也許當年明梵調查過，這就需要跟明梵以前身邊的人對峙了。”
“我知道了。”
白小萌低頭看著杯子裏的茶水，伸手又倒了兩杯：“謝謝你，這麼遠還來告訴我這個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