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人去接。”
權九爺完全不加思考,這件事沒有任何疑問,好久沒有看到自己的貼心小棉襖了。
白小萌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情況,這人完全沒有考慮過豆豆送念星去寄宿學校的嚴重性。
她知道兒子有多麼疼這個妹妹,都忍心把人送到寄宿製學校,肯定是念星真的太調皮了。
“大叔,那後麵怎麼管教念星啊?”
權九爺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在家看著她。”
對於自己女兒叛逆期這個問題,他不是沒有思考過,貌似那些都不是問題。
不過,不能讓小棉襖跑偏太遠,免得受傷。
“大叔你看著她啊,我怎麼不信呢。”
白小萌歎了口氣,覺得大叔說的話一點沒有可信度。
看到老婆愁眉苦臉的樣子,權玖笙淡定的接著說:“我們送她上學,再接她放學,這樣她還能跑了?”
在權九爺的眼中,從來都不是什麼問題。
“嗯,說得也對哦。”
白小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當年她管教權星星的時候,好像也是一直都陪在身邊,不過那個時候權星星的情況不太一樣。
況且星星也沒有現在的小魔頭調皮。
兩個人安靜的坐在涼亭中,任清風拂過,歲月不動。
第二天,白小萌給明木打電話,這件事還是自己跟他說比較好。
她坐在書房內,看著那個翠綠的玉佩發呆,這個東西是母親唯一留下來的遺物。
當年那一塊擁有母親照片的懷表,已經被去世的明梵帶走。
嘟嘟,電話響了幾聲,對麵傳來有磁性的男低音:“喂,怎麼了?”
“哥,你現在方便說話嗎?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明木那個時候正在開會,他細長的眸微眯,緩緩說:“有時間,你說。”
在工作的麵前的,當然是自己的妹妹最重要了。
白小萌歎了口氣:“哥哥,厲衍生來找我了。”
“然後?”
明木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厲衍生究竟是誰,貌似是厲紅袖那個惡毒女人的侄子。
“他說整理他姑姑的日記本的時候,發現上麵記載了一下關於媽媽身世的東西。”
明木聽到這裏以後,神色終於漸漸變得嚴肅了一點,他起身獨自走出了會議室:“具體點,記載了什麼?”
“說是懷疑媽媽是北歐大陸的人,並且當年媽媽貌似跟一個地下人口買賣的黑市有聯係,但是後麵日記本上再也沒有提到過這一點。”
最後這究竟是厲紅袖當年看錯了,所以後麵沒有再提,還是因為有人故意做了什麼,所以厲紅袖什麼都沒有查到。
明木一個人站在辦公室看著外麵,最後緩緩說:“這件事不好說,畢竟她隻是一種猜測。”
“是啊,我也這樣覺得。”
白小萌點點頭,說:“不過我跟厲衍生的猜測都一樣,也許是當年父親做了什麼,所以厲紅袖才什麼都沒有查到。”
“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推論是錯誤的。”
明木似乎更傾向於後麵一種答案,他耐著性子解釋:“如果真的有這件事存在,我當年找你們的時候,幾乎把所有的都翻出來查了,如果有這樣的情況,我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