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著她的手更緊,連帶身子,也要擁進懷裏。他們還是理智的,沒有太大的動作,僵持著。“告訴我,你到底要什麼?”她開始轉了沉穩作態,習慣他的碰觸。
“我們要談談。”他誠懇的不像是個政客。
“談什麼?”
“瑱兒,我們本不該這樣的。”他期許的目光刺的她都目眩了。那麼他們該如何?她想問他——突然,手袋裏麵的電話作響。瞬間劃破了氣場凝結。
她抽回被他握著得手,拿出電話,“喂?楚文……你說什麼?”她的眉頭緊皺,匆匆掛了電話。“我要走。”
“出了什麼事情?”
“易承鎧被經偵隊的帶走了。”
她麵目焦急,他看在眼裏,嘴角些許的抽動,眼睛眯起。身旁的女人作勢要拉開車門。
“等等,”大手牽製她,“你要去嗎?”
“我是他的律師。”
“你去有用嗎?經偵隊找他了解案情,不管什麼,不是都要48小時?不要把國外學的那套搬回來了,你知道的,沒有用的。”那聲音換了以往的常態,老道篤定,看透了那些別人看不透的。
璟瑱的一楞,身子僵住那裏,心裏也在歎息,她知道,他說的沒有錯,心裏的那絲急於救人的衝動化作了枉然。
傅璟琰看著她的表情,她心裏的一舉一動他都讀得出來,他微微攏了下顎,拉回她的身子,“交給我吧。”她還幾分癡楞,看著他修長的手指按下窗子,探出頭,“張秘書……”那人彎了身子,聽完傅璟琰的吩咐,不住的點頭,“書記,放心,我辦完了事情,打給你。”
“嗯。你先去忙吧,我自己開車就行了。”
那秘書聞也不多嘮叨,點頭就快步離去了。
他轉頭再看她,“放心吧,交給小張了。他去市局,安排他出來。”
她僵硬,點點頭,手裏抓著那隻手機,關節都泛了白。
“現在,我們能好好談談嗎?”他問她。
倔強的脖頸停止了動作,她不說話,因為說不出口拒絕,他幫了她,雖然她沒有要求他的幫助……
男人常年嚴謹而緊閉的嘴角瞬間勾起,動手拉開車門,繞過車子瞬間,眼睛低下,那片被女人摔碎一地的玫瑰被風吹得零落,隻剩殘肢,他毫不留情,踩著那些便過去,坐在駕駛座上,點火。
“去哪裏?”她還在後座,發問。
後視鏡裏,那樣曖昧的一笑,他不說話,目光融化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