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校這些人非要現在坐車離開,我讓他們等一下,結果他們非但不同意,還說什麼白玉京是他們打敗的,我們這些人不明事理在瞎慶祝。”那個司機立刻說道。
“就是被我們的隊伍保護著,結果遇到危險就立刻逃跑,換做我就找個地方藏起來不見人了,真不知道這是臉皮厚到了什麼地步,還好意思到這要車!”楚大校身後的一個協會成員說道。
“好了,都少說兩句,李大師是我們客人,並不是我們的成員,這次協同作戰也是出於義務,我們沒有理由多說什麼,既然有事要走,我們自然相送。不好意思了,李大師。”楚大校雖然說得客氣,但言語中也是認可了他們的話。
我雖然不屑和他們爭執什麼,但忍讓也是有限度的,我看向了關隊長和呂智軒等人:“是嗎?關隊長,你剛剛和楚大校就是這麼說的嗎?”
他們狼狽而歸已經很丟人了,自然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真相。那真相太令人難堪了。
結果被人們誤會,又碰到了正主,此刻一個個都恨不得找個地縫轉進去,呂智軒臉上的肌肉跳了跳,一句話沒說。
關隊長見狀神色有些不太好看,隻好艱難地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李大師他們,不是逃走的,隻是跟我們分開行動了。”關隊長說道。
“當時,其實是李大師先感應到了危險,但是我們沒有聽從李大師的提醒。結果中了敵人的埋伏,最後還是李大師力挽狂來,不僅救了我們,還把白玉京給抓住了……這次受到這麼大的損失,我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關隊長沉重地說道。
眾人頓時都有些愕然,一下子議論紛紛起來。
這些供奉在陰陽協會那是赫赫有名的存在,怎麼會向外來的幾個人低頭?
那個司機更是難以置信,呆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麼,指著我們說道:“不對啊,既然他們和白玉京動手,那應該也遇到了危險吧?那怎麼你們受傷慘重,他就什麼事都沒有呢?”
司機這一說,許多人也跟著疑惑起來。
這時,墨金香輕輕吐出了一口氣,沉聲道:“是李大師的確是太厲害了,那個白玉京根本不是對手……”
墨金香這麼說,就已經回答了眾人心中的疑問了。
不是我沒有遇到危險,也不是我耍了什麼手段,純粹是實力的差距!
同樣的危險下,我們沒有任何損失,而協會的供奉們則損失慘重!
“李大師!這次多謝你了。”
“就是,感謝李大師救命之恩,不知李大師修行何處,他日我定當登門道謝。”
供奉中有一部分人自慚形穢不願張揚,但更多的人則是厚著臉皮趁機和我拉攏關係,能和一位紫階的大高手有點交情,那是求都求不來的。一個個都滿臉堆起笑容,充滿興奮和討好。
如果說一個人兩個人說話的分量不夠,現在這麼多供奉集體獻殷勤,那絕對是做不了假的。司機和那些剛剛開口諷刺我的人,如同生吞了一個雞蛋,那神情是說不出來的尷尬。
而我對這些供奉的殷勤,也隻是擺了擺手並未作答,但眾人並沒有心生記恨,一個在世仙人不理會他們也屬正常,於是他們換了目標,對我身邊的楊劍男,陸小雅,杜平潮等人獻起殷勤來。
墨金香仔細地打量著我,她先前並沒有在意我這位“李大師”,隻是隨意瞥過幾眼,此刻認真看去,才發現我的氣度不凡,每一步都有奇異的韻味在裏麵,仿佛跟周圍的環境時刻同步。
呂智軒也默默地看著我,眼中不知在想什麼,然後轉身離開了。
我也沒有答應楚大校的一再挽留,坐上車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