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意思?”覃川看著一步一步走近的覃楓,不住地驚恐退後,為他話裏的意思而感到惶恐。眼前依舊是優雅邪眉的俊臉,但給他的感覺卻像是午夜的嗜血修羅。這樣氣質的覃楓,真的很可怕。明明是自己的辦公室,但在這密封的空間裏,覃川隻覺得自己被一股無形的恐懼緊緊地鎖住,冷汗直冒。
“二十五年前,你和我親愛的二哥,是不是製造了一起小小的車禍?”覃楓微微眯著眼睛,好心的提醒他,但平淡的語氣裏是嗜血的冷意:“你知道車禍裏傷了誰嗎?”
覃楓真的知道!覃川心中一片惶恐,雖然他和覃山最近早就有這樣的預感,但還一直心存僥幸,認為覃楓當時不過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不可能記得,也不可能會知道真相。但現實的發展告訴他,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如覃山所預料的一樣,覃楓知道二十五年前,是自己兄弟倆為了謀求父親的遺產,而想置這後來的母子於死地。但知道的似乎已經太晚了。
覃川頹然,沒有回答覃楓的話,隻是喃喃反問:“這一切,是不是你設的套?”
“你們的計劃,太急躁,所以隻能騙騙孩子;”覃楓似乎間接承認了他的話:“我的計劃,耐心等待了六年。”從六年前,他調查清楚了當年的真相開始,他就一直在等待這個時機的到來。
“三子!你原諒我們!我們當年真的隻是一時衝動!”覃川忽然撲的往覃楓身前跪下:“看在我們是兄弟的份上,你饒了我們!”
“一時衝動?衝動到現在,又敢動我的女人?”冷冷盯著覃川的話,語氣裏最後一絲感情也消失殆盡:“當年你不是主謀,甚至在最後關頭,你還攔住了覃山,所以我原本打算給你一條活路。”賬,他會一分一分算的清楚,覃川緊要關頭的一時心慈,讓母親保住了性命,成為沉睡二十五年的睡美人:“但現在……”
“這次也不是我!”覃川似乎又看到了一絲希望:“是老二!是老二擅自做主,然後剛才打電話給我,讓我跟你談談,我也是剛知道!剛知道!”這時候,再也顧不得兄弟情義,隻盼自己能有一條活路。案子調查越來越深入,他隱藏的再深,也要暴露了。
“我再信你一次。你說,你把我的丁丁藏到哪裏去了。”覃楓修長的手指輕觸著桌麵,雖然表麵保持著冷靜,但心中免不了有些擔心。無情地微勾薄唇,眼神愈加冰冷:“不要考驗我的耐心!”
“我告訴你,你是不是放我一條生路?”覃川還在為自己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