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這個帳號的微博粉絲也像是水漲船高一般,粉絲不斷的上增。
不過安念此時很忙碌,實在是沒有辦法和那些人辯論善良與惡的問題,在和蟄伏暗中的狼聊完就關了微博了。
關於趙成海醫生的新聞初稿她也已經寫的差不多了,但她還想要采訪一些那些受害者,還有家屬的資料。
不管成果如何,她都絕對不會輕易的讓這個醫生在敗壞醫德,迫害別人。
別人可以不做這樣的事情,可以選擇冷漠無情。
但她是記者,不管是娛樂記者還是新聞實記記者,她都有義務將這黑暗的一麵暴露出來。
她知道還有很多和趙成海這樣的人,她能做到的力量有限,可既然看到遇到了,那她就要去做,就要去揭露,這才是身為記者該有的品行。
安念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打電話給修她攝像機的店。
“喂,老板,我是前幾天將攝像機拿到你店修的安小姐,請問,我的相機修好了沒有?”
“哦,安小姐啊,修好了,我剛準備給你打電話呢,你可以過來拿了。”
“好的。謝謝。”
掛掉電話,安念立刻去了修攝像機的店去拿自己的相機。
拿到攝像機天色已經黃昏了。
夕陽映照著半邊天都是一片橘黃色,很是耀眼。
安念從背包裏麵掏出了筆記本,裏麵記著幾個被趙成海坑了的受害者現在居住的地址。
安念劃出了三個重點要采訪詢問的人,隨後打了一個的士去了他們的住所。
他們的住處都處於十分偏僻的地方,安念到了地方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個受害者的住所。
“您好,有人在家嗎?”安念敲著一間小平房的鐵門開口大聲喊道。
而這戶人家正是那名和趙成海發生關係的漂亮女生居住的地方。
但喊了快一分鍾了,也沒有人應答。
倒是旁邊的鄰居打開了門。
是一名長得微胖的婦女,她皺著眉頭盯著安念不悅道,“你喊什麼喊啊,吵死人了。”
當即看向了這名婦人,安念連忙衝著她笑了笑,抱歉的說道,“您好,我想要找毛曉曉,您知道她在沒在家啊?”
聽言婦人眼中頓時流露出一抹可惜的表情,隨即對著安念道,“這小姑娘三個月前突然病發,最後死了,她的家人早就帶著她的屍骨回去鄉下了。”
聽到這裏,安念心裏驀地一驚訝,連忙道,“怎麼回事啊?我不是聽說她已經動完了手術嗎?怎麼會又突然病發身亡啊?”
“上一年她不是得了肝癌嘛,一家人花光了所有的積蓄還欠了一大筆債,終於是將這肝癌切除治好了,誰知道這才過了一年不到,她就突然暴斃身亡了。”
搖搖頭,那婦人滿是可惜的說道,“真是可憐了這孩子,長得這麼的漂亮,才高三,成績還在學校名列前茅,還是一個好孩子,上天不尤憐啊,就這樣死了。
可憐了她的父母,傷心欲絕的差點自殺了,幸虧我當時發現他們家不對勁報了警,要不然一家子都死了……”
震驚的聽了這些消息,安念也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心裏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