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看到這一幕,白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裏了,驚聲的呼喚她,連忙上前將栽倒在地上的安念抱起來。
“不行,你這分明就病的很嚴重,我帶你去醫院。”說著白然就要抱著安念離開。
安念疼的眉頭緊皺,對著白然說道,“不要,我不要去。”
“你都疼成了這樣了,你還硬撐著,會出事的!”白然忍不住被安念的倔強給氣了,“工作有那麼重要嗎?你身體不要了嗎?”
知道白然是擔心她才衝著她吼的,安念並不生氣,好聲的說道,“白然,這是我記者生涯中第一次出鏡,對我以後的發展是一個機會,我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我,我先錄製好這次的采訪在去醫院可不可以,我真的不想要就這樣半途而廢……”
因為是約定好了,總不能在換時間拍攝吧,這也會影響到眾人多曾加的工作,也會影響到普法欄目這次不能按時播出。
這造成的損失安念可承擔不起,她也不想要辜負了眾人對她的期盼,尤其是她也想要讓所有人都看到這則新聞報道,不要繼續被騙子給蒙騙。
“這樣值得嗎?你看你都這樣了!”白然很是心疼的說道,心裏說不出的難受。
可是看著安念這樣難受,他也不能代替他啊,心疼她也沒用,又幫不了她。
“洗手間應該沒人,你先帶我進去可以嗎?”安念疼的難受說道,“等下,可以,可以去先幫我買一點止疼藥。
就隻剩下一點了,錄製完了我就去醫院看看。”
看著安念含著淚光可憐的目光求他,白然隻能心軟的答應了她,“好吧,但你忍不住了不要在強撐著可以嗎?”
“嗯,我現在,現在還能挺著。”
“好。”
白然將安念抱進去了女洗手間後立馬去給安念買藥。
安念蹲在廁所單間內,上廁所上不出來,那不是想要上廁所的感覺,而像是腸子打結絞在一起的痛苦。
上廁所也沒有用。
安念蹲了一會廁所就出來了。
走到洗水池鏡子麵前,用水衝著自己的臉,讓自己稍微能夠清醒一些。
洗掉了臉上的妝容,安念的臉色看起來就像是鬼一樣的白。
安念將口袋隨身帶著的口紅掏出來,在蒼白的唇瓣塗上去,這才看起來稍微精神了一點。
正當安念捂住肚子痛要出去的時候,白然給安念拿來了止疼藥和白開水,還有一個灌了熱水的熱水袋。
“安念,怎麼樣?好點了嗎?”白然將藥遞給了安念,關切的問道。
“好點了。”安念撒謊道,其實疼痛絲毫沒有減少半分。
接過了白然遞過來的止疼藥,安念立馬服用下去。
“你是不是來那個了?”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將手中的熱水袋遞給安念,“這樣捂住肚子,能夠讓肚子好受一點。”
聽了白然這話,安念微微一愣,她姨媽來的時候不疼的。
不過安念沒解釋那麼多,接過白然的遞過來的暖水袋捂在自己的肚子上。
疼痛的情況似乎緩和了一點,安念臉上硬是擠出一抹笑,“謝謝你白然,那個還能麻煩你扶我出去嗎?”
“我抱著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