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其元弋臉不紅氣不燥的娓娓道來,仿佛這土龍獸已經是他們囊中之物。
“放屁,你麥其部落品性果然讓人佩服,這等顛倒黑白的理由說的如此冠冕堂皇,你們有臉不?”一名烏木部落的族人反擊道。
“就是,王八羔子的,照你這麼說,那我在烏山山脈走一圈,見過的魔獸都是我烏木部落的,以後你們狩獵好怪怪交到我們手裏。”另一名族人譏諷道。
“那麼說來,你們是不答應咯?”麥其元弋眼眸眯起,流淌這寒芒之色。
“嗬嗬.打傷了我們的人,而且還要爭奪我們的魔獸,天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拱手相讓?”另一族人也是看不過麥其元弋的做法,出言諷刺。
“原本還以為你們識相,但卻是這麼不知好歹,那就唯有戰了。”麥其元弋臉上正有著殺意在流轉。
“戰便戰,難道還怕你們不成。”烏木部落的族人都氣炸了,顛倒黑白還如此強勢,正當他們是軟柿子隨便捏不成。
其中不缺乏性情剛烈族人,吞不下這口氣。
“既然如此,那多說也沒用,那就戰吧,不過待會你們可別哭。”麥其元弋目光一冷,一道箭矢陡然爆發而出,快速的射向剛才出言譏諷之人。
他要強勢射殺,建立麥其部落的威嚴。
“休想得逞!”
烏紮托身形高大,長槍迅疾而來,如同猛虎咆哮,幻化出猛虎之行,隱隱有著爆吼之音傳遞,張開血盆大口將黑鐵箭矢吞噬,絞成粉碎。
“我看你能夠接下幾支。”
麥其元弋看著自己的箭術被烏紮托化解,臉色流露出怒意,彎弓滿月,魔獸血筋煉成的弓弦上,三支箭矢搭弓而上,空氣波動洶湧而開,三道寒芒叉開射出,箭尾擦出陣陣空氣漣漪。
破風聲如雷,箭矢如閃電,牽動半空如同狂風席卷,所過之處,草皮飛濺,數目破開,勢不可擋。
眾人神色一驚,烏紮托與另外幾名好手快速踏出,想要將那箭矢抵擋下來,這麥其元弋已經動了殺心,將其箭術發揮到了極致,讓烏木部落的族人大感危險。
“烏墨,快躲開!”
烏紮托神色一驚,瞬間大吼起來,因為他發現麥其元弋所射出的三箭中,陡然地改變軌跡射擊向烏墨,頓時讓烏木部落的族人神色大駭,牽動心神。
唯獨麥其部落的族人殘忍微笑,仿佛已經看到烏墨被箭矢洞穿射殺的畫麵。
烏木部落族人內心絞痛,他們都知道烏墨的命途多舛,剛得知他能夠修煉時,族人都為其歡呼,替他感到高興,沒想到此刻卻是遭劫。
難道命運真的要這樣折磨一個少年麽,剛體會修煉的喜悅沒多久就要喪命黃泉?
他們很是傷心,但箭矢太過淩厲與迅疾了,根本還不及救援,隻能幹眼地看著烏墨即將遇難。
被強烈的危機感籠罩而來,烏墨同樣寒毛炸開,仿佛身體都冰冷的僵硬,無法移動。
嗡!
但此刻,手中的骨弓似乎感受到了箭矢的挑釁,骨弓上的深處,正有著點點奇異能量流淌而出,凝聚在烏黑的箭矢中。
站立著烏墨卻是陡然而動,雖然疾射而來的箭矢讓他感覺到仿佛像是被嗜血魔獸盯住一般,通體發寒,強烈的危機感席卷全身。
可他確是目光一亮,握住的骨弓驟然一動,仿佛像是被牽引一般,渾然天成中滿弓滿月,同樣一支黑鐵箭矢射出,快如雷霆,乎在弓弦嗡鳴的刹那,呼吸間便精準地與那疾馳而來的箭矢轟擊在一起。
轟!
如同大鼓轟鳴,凶猛的氣勁席卷,四周一片狼藉,兩道箭矢火光四射中,鏗鏘之音不絕,最終誰也奈何不了誰,在空中折斷低落在地麵。
那聲音,仿佛將時間都停止住,驚得眾人瞠目結舌,一時間相鬥的場麵頗為安靜,落葉可聞。
隻有烏墨的骨弓箭弦傳遞出陣陣的嗡鳴,震撼眾人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