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白說完就轉身就要走,卻被寒子鬱狠狠的扣住了手腕:“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小三,二奶,我完全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昨天晚上你不是還好好的嗎?”
“那隻是個意外。”陌白說完,將手上的鏈子退下,然後放到寒子鬱的手心:“這東西太貴,我要不起,麻煩寒總以後自重。”
說完掙脫寒子鬱的手,就和沈奕陽離開了。
望著絕塵而去的白色奔馳,寒子鬱恨恨的罵了句“****”然後一腳踢在車胎,手裏任由那玉質的手鏈烙著他掌心的肉。
人就算被判死刑,也得知道自己犯的是什麼罪,昨天他還覺得自己有可能會升官的,可是今天就莫名其妙的被判了死刑,這讓他內心湧動,非常不爽。特別是看到沈奕陽擁著陌白離開時,回頭看他那小人得誌的眼神,更讓他心裏覺得憋屈。
寒子鬱帶著一肚子的鬱悶和不解回到了家,然而當他一推開大門,看到坐在客廳的林西源和多年未見的宋見仁以及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宋佳玉時,心裏不由得有些詫異。
“子鬱,你回來了?快過來,見過你宋叔叔,還有佳玉妹妹。”林西源用他那渾厚而滄桑的聲音向寒子鬱發號施令。
“見過宋叔叔,佳玉。”寒子鬱換了鞋,然後故意選了離宋家父女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宋見仁用他那如鷹般銳利的眼睛打量著寒子鬱,然後滿意的一笑,說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真是一表人才呀,難怪佳玉老在我麵前誇你呢。”
“爺爺,如果沒什麼別的事情,我先上樓了。”寒子鬱並不喜歡這種場合和這樣的寒暄,特別是麵對兩個他並不喜歡的人。
林西源臉上透著長輩的慈愛,聲音裏卻是嚴厲的喝令:“你宋叔叔大老遠跑來一趟,你就這麼不懂規矩嗎?”
“子鬱哥哥,我們也好久沒見麵了,我也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呢?”一直沒有發話的宋佳玉終於忍不住了。
“我們不是前幾天才見過嗎?”對於不喜歡的女人,他從來都是這樣,不給麵子,不留機會,不相往來。
顯然宋佳玉並沒打算放過他,於是嬌滴滴的說道:“是啊,還得謝謝子鬱哥哥那天舍生相救呢,要不是你,現在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來看子鬱哥哥你呢?”
“那天聽佳玉說是子鬱救了她,我就一直想帶她過來看看。”宋見仁也附和道,但是目光卻一直在寒子鬱身上流轉。
“子鬱這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善於表達,既然他會救佳玉,這也說明是這兩個孩子之間的緣分。”林西源看了看自己的外孫,然後又把目光看向宋佳玉,臉上滿是慈愛:“我越看這兩孩子,就越覺得他們有緣,咱作為大人本不應該插手他們之間的事情,但他們畢竟已經到了適婚年齡,我也指望子鬱能早點成家。”
“是啊,女大不由爹,佳玉這孩子性倔,一個勁的在我麵前嚷嚷著子鬱哥哥,我雖然舍不得,但也隻得忍痛割愛,再則子鬱確實也不錯,我怎麼也不能誤了自己女兒和青春,是吧。”宋見仁臉上帶著笑,看自己的女兒那是一臉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