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時此刻,從內心來說,她是非常感謝身邊這個隻見過一麵的男人。
“我又沒點名道姓,你自己對號入座的,****何事?”男人將頭仰得高高的,一副玩世不恭,很是欠扁的樣子。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對號入座了,我剛才那句話不是疑問句嗎?”陌白無賴的反嘴。
雖然心裏內心還沒有因為寒子鬱的事情而平靜,但是此刻發現和麵前這個男人鬥嘴也是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
“說你這個女人還真是忘恩負義啊。”男人憚了憚衣服,又把話題引回來:“你說寒子鬱如果看到你離開他,和另外一個男人聊得這麼開心,會有什麼表情呢?”
“你覺得你也算男人嗎?”在聽到寒子鬱三個字的時候,陌白的心裏騰的一下,像被針紮了一般,疼得滴血,但是理智卻告訴她不能讓他崩潰自己的神經,所以她依然保持著那僵硬得不能再僵硬的微笑。
男人眼鏡下的眼睛閃著異樣的光芒,眼神裏帶著一絲讚許的灼熱,隻是被黑色的底片遮住,陌白看不到。
“我是不是男人不是由你們女人說了算的嗎?莫非你想試試?”男人臉上帶著YD的笑,隻是語氣中的調侃多於認真。
“我覺得我對你的上半身更感興趣。”陌白眼神從男人的下半身看到上半身,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容。
“我敢保證我的尺寸肯定比寒子鬱的更能滿足你。”男人湊到陌白的耳邊說悄悄的說了一句,然後沒有等陌白的回話立刻又將身體退到安全位置說道:“不過我對你不感興趣。”
“你別告訴我你對他感興趣?”和人吵架是件愉快的事情,如果可以忘記自己痛苦的話,陌白願意用這樣的方式來讓自己快樂的生活。
“嗯,我覺得我會考慮一下你這個建議的,像寒子鬱那種長相的男人,扮起女人來估計也是個尤物,就是不知道他撿肥皂的功夫如何?”男人邪魅的笑著,笑得比春色還要蕩漾。
雖然隻是一句調侃的話,卻在無意間勾起了陌白內心深處的某段記憶。
那一天,他穿著火紅的長裙,隻一個側目就讓她驚為天人,也就是那一次偶然的邂逅,才造就了他們這一段錯誤的緣份。
她有時候在想,如果他真是個女人,那該有多少男人為之瘋狂,又有多少女人會之眼紅。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想著,就覺得心裏難受,直到那消失在生活裏多日的城市再次出現在麵前。
也許是看到陌白眼神突然的呆滯,所以男人沒有再說話,直到小貨車停在了一家商場的門口。
“我答應你的事情完成了,後會有期。”男人看了看車外,然後推開車門準備往下跳。
“等等,幫人幫到底,送人送到西吧。”陌白立刻阻止他。
“我現在沒有工作,沒有住處,你既然是個男人,是不是應該有個男人的樣子呢?”陌白故意把男人兩個字拉高了音。
其實安身定處並不難,隻是憑著她對寒子鬱的了解,恐怕不會這麼容易的放過她。
所以她需要一個暫時安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