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喬帶著容若夕就往一條道跑去。若塵躲在樹上一直留意著事態的展,一個石頭瞬間從若塵的手中射了出去,打中了容若夕的腿。
“唉呀!”容若夕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摔倒在地。
“郡主,快點起來,他們馬上就要趕過來了。”二喬用力的攙扶起容若夕,急的滿頭大汗,無奈容若夕疼的厲害,站都站不穩,更別是走路了。
“不行,我的腳好疼。”
“郡主,你上來,我背你!”
二喬背著容若夕,走的非常慢,很快就被後麵的人給追上了。
“站住……”趙亦均提著劍殺了過來,眼睛赤紅臉色青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你們想幹什麼?”容若夕從來沒有感受過這麼濃的殺意,嚇得戰戰兢兢的。
“想幹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來人,給我把她抓過來。”
聽到號令,身後的侍衛衝了過去,把容若夕架了起來。
“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我可是皇上親封的郡主,你們不想要腦袋了嗎?”關鍵時刻,容若夕又端出了郡主的架子。
“郡主?今就算皇上在這,你也逃不了,,你為什麼要殺了我三弟,一夜夫妻還百日恩,你這女人心也太狠了。”趙亦均後悔極了,如果剛剛他沒有離開,就不會生這樣的事情了。這個女人就該千刀萬剮,來祭他三弟的在之靈。
“你胡什麼?我沒有殺人,我什麼都沒有做。”
“什麼都沒有做,那你衣服和手上的血跡都是哪裏來的?”還想狡辯,如果沒有殺人,那麼看到他們過來,她跑什麼,明明就是做賊心虛。
“我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衣服上的血跡是我不心蹭上的。”
“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沒事,我已經通知了大理寺,他們馬上就到了,到時候我看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他今必定要讓她血債血償。
一聽到要把她交到大理寺,容若夕反而覺得安心了,她哥哥可是大理寺少卿,定能保她安全無虞。
事關皇親國戚,很快,大理寺就傾巢而出,就連大理寺卿都親自出馬了。
現任的大理寺卿是陳樹理,壟國出了名的鐵麵無私,在他手裏斷的案件是不計其數,不管涉事者是皇親還是國戚,他都秉公處理,從不徇私枉法,因此也得罪了一眾的權臣。
惠景帝給過他一柄寶劍,上斬皇親,下斬權臣,他沒有父母子女,為人更是剛正不阿,因此深得民眾的愛戴。一些皇親貴族雖然對他不滿,卻也是莫可奈何。
容允澈身為他的下屬,自然也和他同行,但因為此事牽涉到他的妹妹,他自然要避嫌,所以隻能旁觀,不能插手。
陳樹理千年不變的一張棺材臉,往那一站,氣氛瞬間凝重起來,現場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聽的見。
陳樹理這邊在勘查現場忙活了半,端親王夫婦並順府尹一家得到消息也趕了過來。**寺瞬間熱鬧了起來。
“母親……”容若夕看到章雲過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章雲雖然心疼女兒,可是大理寺的一眾官兵攔在那裏,卻也沒有任何辦法,隻能出言安慰:“若夕莫怕,沒事的,母親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