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麻將擺在賭桌上麵,孫曉月和劉金蟬開始洗牌,兩人洗牌極慢,一般人看不出什麼,但是已經被淘汰的幾個前三十的選手瞪大了眼睛,特別是他們這個小組的那個印度人努卡。
“原以為那個孫曉月贏我是因為僥幸,看樣子我錯了,一個可以贏科裏亞的人怎麼可能不是一個高手,哎,心服口服,別說是孫曉月,就是那個劉金蟬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努力搖了搖頭說道。
科裏亞看著孫曉月和劉金蟬,一股冰冷從心中泛起,華夏人這次賭神大賽有如此的成績,絕對不是偶然,先不說那個第一名妖孽一般的郭不二,就算這個孫曉月和劉金蟬,也絕對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陳青白和李尋風現在的局麵也已經逼的種子選手使出了全力,他們要幹什麼,如果前十有三四個華夏人,那這次的前三名華夏人應該最少得拿下一個。
“幸好那個劉金蟬選擇了孫曉月,不然以他的實力,怕是也足夠進入決賽了。”科裏亞輕聲說道,一旁的幾個人不明白了。
“他們倆不就是正常的洗牌碼牌,有什麼好看的啊,為什麼這幾個人如此驚訝啊!”一個常年混跡在拉斯維加斯的賭徒忍不住的說道。
“道格拉斯,這你就不懂了吧,那個孫曉月贏了這個意大利人,他肯定會大肆的說那個孫曉月厲害,不然不是顯得自己特別無能麼。那天孫曉月都說了,隻要她想贏,意大利人一局都贏不了。”另外一個人低聲說道。
兩人的聲音都不大,但是科裏亞卻是一個字不落的全部聽見了,一口氣沒忍住,科裏亞猛咳一聲,竟然直接咳出了一口鮮血,兩人回頭看了眼科裏亞,急忙閃到了一邊。
劉金蟬和孫曉月洗牌的手法是郭筆書教的,兩人用了千閣三大絕技之一的幻影手,雖然兩人都隻是剛剛入門,但足夠讓一群資深賭徒驚訝了。
“曉月,我最近幾天一直沒閑著,沒想到還是沒有你的悟性高啊,難怪老大說如果真刀真槍的來,我不是你的對手!”兩人碼好麻將,劉金蟬笑嗬嗬的說道。
“技術是一方麵,筆書哥說了,你的這種心態進步更快,讓我看看你的真正實力吧!”孫曉月笑著說道,接著兩人開始了。
抓牌,打牌,兩人差不多四五張牌之後就上聽了,但是一直抓到最後一張牌,兩人都沒有胡牌,接著兩人對視一望,將所有的牌全部推倒,然後重新碼牌。
“流局了,竟然流局了。”一群觀戰的人顫顫的說道,“沒看懂他們怎麼打的,不過好像點炮的牌他們一張都沒出。”
“看明白了嗎?就你們這樣的實力,對上他們倆的任何一個人,一萬局也不會贏一局。”科裏亞看著兩人第一局流局,對著剛才議論他的兩個人低聲說道。
“我們贏不了是肯定的,我們連複賽都沒有進去,輸很正常,不過你和他一樣是種子選手,結果被她贏了,是不是有點丟人,哎,你也別說了,一個替日本人的槍,沒有好下場正常。”道格拉斯大聲說道,科裏亞被科裏亞的一句話差一點再次懟的吐血。
“華夏人,咱們賭骰子吧,我想不到有其他辦法可能贏你!”考慮了四五分鍾的金崇虎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