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權聽到自己侄子的話,輕輕點了點頭,能夠讓帝都大學考古係的人進去,事情就好辦很多,起碼自己不用承擔什麼責任。
“帝都大學考古係的劉雲天認識不少人,你告訴你老師一下,有些事情自己小心一點,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我這邊不會承擔任何的責任!”夏國權接著說道,夏峰點了點頭走出了夏國權的家。
“這個老東西,給了你一千萬,竟然說不承擔任何責任!”夏峰開車朝著墓地的方向飛馳,途中給自己的老師打了個電話說道。
“華夏就是這樣,遇到事情肯定人人自保,不過估計這次來的考古隊也呆不長!”墓地不遠處的一個帳篷裏麵,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眯著眼睛說道,他就是夏峰的老師,夜雲顛,他還有一個身份,他是布衣神相這一代門主夜雲璞的親弟弟。
下午四點三十,郭筆書一行四人坐飛機到了漢中,到了漢中之後,一輛軍車將四個人直接拉往墓地的地方,孟慶安正在墓地入口與看守墓地的警察交涉。
“孟教授,這個地方十分危險,幾個帝都大學的學生受傷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們暫時還沒有接到上麵的通知,您再等等,不要讓我們為難!”一個警察對著孟慶安笑著說道。
“老劉說坍塌的問題已經解決,幾個學生也都已經恢複了,我不為難你,他一會就來了,到時候再說吧!”孟慶安搖了搖頭說道,警察不讓過去,他也不想跟他們有什麼爭執。
“首長,前麵就是墓地的發掘現場,我隻能送你們到這裏了!”軍車上開車的士兵對著郭筆書大聲說道。
“謝謝兄弟了,我可不是什麼首長,等忙完墓地的事情,我會抽空去漢中駐軍看看!”郭筆書笑著說道,不管是什麼人,郭筆書處事的原則隻有一個,你對我客客氣氣,我自然也不會擺什麼架子。
說完,幾個人從車上走下來,看著墓地四周還有不少漢中的警察,郭筆書忍不住的再次給夏不落打了電話。
“事情肯定已經解決了,再不行你把我給你的那個龍牌拿出來,陳顯仲那個老貨如果這點問題解決不了,看我一會怎麼埋汰他!”夏不落大聲說道。
“孟爺,咋這個表情啊,還不讓進去嗎?”郭筆書笑著對孟慶安說道。
“筆書,你們可算來了,還是不讓進,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孟慶安有些不爽的說道。
“我去跟他們溝通!”郭筆書笑著上前一步,剛才跟孟慶安交涉的警員看著郭筆書走過來,伸手直接攔住了。
“小夥子,這裏暫時被封鎖了,你不能過去!”警察大聲說道。
“如果你們沒接到通知,就給你們的上司打電話,如果上司沒接到通知,就給上司的上司打電話,我給你們十分鍾,十分鍾之後如果還不讓我們過去,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郭筆書說著,直接將騰龍組那塊金燦燦的腰牌扔給了對麵的警察。
“我靠,你以為這是拍電影啊,那個黃銅的腰牌就能號令天下啊!”警察不爽的說道,這時候一個老警員看著這邊有爭吵,大步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