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書,這位是陳老!”劉功輕聲說道,陳忠誠看著郭筆書微微一笑,郭筆書笑著點了點頭,原本正在跟陳忠誠聊天的幾個市委人員紛紛後退,郭筆書上前一步,坐在了陳忠誠旁邊的椅子上。
“真是年輕有為啊,郭龍閑我認識,不過很多年沒有見了,現在腿腳不好了,想見一麵就更難了。”陳忠誠笑著說道。
“沒準今天就能把這輪椅扔了,我跟我爺爺說一聲,讓他準備好好酒,在帝都等著你!”郭筆書笑著說道,“你和我爺爺認識,我按照輩分也得喊你一聲爺爺,把手伸出來,我給你看看!”
郭筆書將手指放在陳忠誠的手腕處,隻是剛剛放上,郭筆書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別人沒有看清楚郭筆書的表情,陳忠誠卻看在了眼裏。
“陳爺爺,你這腿是怎麼回事,你先跟我說說!”郭筆書輕聲問道,陳忠誠笑著點點頭,接著讓郭筆書推著自己進入了一間沒人的房間裏麵。
“筆書小子,你信不信世上有詛咒的力量!”陳忠誠沒有回答郭筆書的問題,隻是輕聲問道。
“信!”郭筆書回答的更簡單,所謂詛咒的力量,說白了就是一種怨氣,自己自然相信詛咒的力量。
“信就好解釋了,我當年在市局的時候處理過一個外來人員的案子,當時的案子很複雜,涉及的人員很多!”陳忠誠好像回到了自己那年處理暗自的時候。
二十五年前,武城東郊建水庫,因為拆遷的事情鬧出不少問題,其中最厲害的一次說是幾個孩子在水庫馬上蓄水的時候掉進了水庫裏麵,但當時出動了不少人在水庫地下尋找,都沒有結果。
“陳局,三個孩子找到了,不過他們說水庫地下還有人,不過我們的人跟著去了,沒有發現有人的跡象!”近七十個小時的找尋,三個失蹤的孩子找到,但是幾個孩子卻給眾人出了一個難題。
“老陳,臨河那邊的水位居高不下,如果這邊水庫在不蓄水,怕是臨河那邊要出大事情了。”作為水庫工程的總指揮,陳忠誠當時麵臨一個難題,如果繼續找尋幾個孩子說的水庫底部的人,很可能造成臨河大壩承受不住,到時候武城市旁邊的臨河市將出現大的汛情,後果不堪設想。
“在給搜尋隊十五分鍾,如果還沒有結果,準備開閘放水。”陳忠誠最後下了命令,“如果水庫下麵真的還有人,所有的責任就由我陳忠誠一個人承擔吧!”
十五分鍾找尋未果,武城水庫蓄水,臨河的危機解決,一切皆大歡喜,不過就在事情全部解決後的第三天,一個當時失蹤的孩童找到了陳忠誠。
“陳忠誠,你說過一切事情你承擔,這個東西給你,你自己承擔吧!”說完,孩子給了陳忠誠一個黑色的小石頭,陳忠誠剛剛拿在手裏,石頭就消失不見了。
“那個東西是一件被詛咒的東西,是水庫最下麵的人給幾個孩子的,如果那個人不死,詛咒就不會發生,如果那個人死了,詛咒就會落在幾個孩子身上,不過他們把東西給我了,詛咒最終落在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