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你,你沒事吧?”
看到張凡自顧自的走回到車上,安娜整個人都傻掉了,剛剛這男人到底都做了什麼啊?簡直太瘋狂了吧,一開始的時候,還隻是一人一碗的喝,到最後阿措友色開始喝不動了,張凡幹脆就吼了一嗓子:“一幫沒卵子的家夥,老子喝三碗,你們喝一碗,誰特麼都別養魚!”
然後就看到張凡好像下水道一樣舀起酒來就灌。
少數民族的漢子們,拚起酒來,那勁頭可是大得很,眼見著阿措友色喝趴下了,其他人也不管到底誰是直覺了,能動的一個個輪流上來跟張凡喝,結果最多的也就在大缸裏盛了兩碗酒就趴下了。
“我沒事,能有什麼事兒,繼續開車吧。這幫傻缺,覺得能喝酒就是男人嗎?一幫臭娘們兒。”
坐在副駕駛上,張凡表現的雲淡風輕,而安娜卻詫異的發現張凡說話時嘴裏沒有半點酒氣。
“對,他們就是一幫便宜的臭娘們兒,沒一點男人氣。”
對於張凡的話,安娜很是讚同,這麼多人喝不過一樣,還好意思和人拚酒,除了讓她更加看不起之外,實在是沒有任何用處。再看人家張先生,不光能喝,頭腦還特別清醒。就好像喝的隻是水似的。
然而安娜不知道的是,張凡喝的還真的就是水。剛剛喝酒的時候,張凡借助內力把酒精全都強行運到了手上,然後趁著到缸裏盛酒的功夫,把酒精從手上的穴道上排出體外,重新融入到酒缸之中。
這樣一時張凡自己根本就不會醉酒,二則是讓酒缸裏的酒越來越烈,所以後來那些人連三碗都灌不下就都躺了。
至於張凡最後往酒缸裏彈那幾下,應該說……有備無患吧。
安娜對於張凡的看法再次發生了改變這個男人不僅強大,而且神秘。他喝下的酒足以醉死一頭大象,可是他偏偏就一點事兒都沒有。能被這樣一個男人征服,簡直是太幸福了。
當車子幾乎要開出三夾河的時候,安娜終於一腳油門把車停了下來。
“是這裏?”
張凡看著車窗外的那個院落,很是詫異的問道。
“嗯,就是這裏了。”
安娜回答的很是肯定,可是張凡還是很懷疑。
和三夾河其他地方的燈火輝煌不同,這個看起來隻有五六間房的小院很是死寂,甚至連半點燈火都沒有。
“話說,那個宋木和宋林會不會並沒有住在這裏?畢竟能參加你們家拍賣會的人,就算是地下組織的,也應該是有錢人吧,他們會住在三夾河嗎?”
搖下車窗側耳傾聽,張凡沒能從那幾間房子裏聽到任何屬於人類的動靜,連酣睡時的呼吸聲都沒有。而且這幾間房子看起來實在是有點粗糙,和市區裏的酒店差距有點大,就算是地下組織的首領,估計也不太會願意住在這樣的地方吧。
“事實上,宋木和宋林並不算是什麼有錢人。而且,實際上在我們拍賣行內出現的也未必全都是競拍人,也有可能是賣家。宋木和宋林就是之前拍賣會上那件嘎巴拉的所有者。那東西最後也隻拍賣出去十幾萬而已。”
“你說的是那件嘎巴拉?說實在的,直到現在我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買那麼邪門的玩意兒。”
張凡說著,腦子裏回想起了之前拍賣會上那串看起來好像念珠,卻又有點怪怪的,被稱作嘎巴拉的東西。
“邪門?不會啊。額,張先生你不會並不知道嘎巴拉到底是什麼吧?密宗張先生知道嗎?密宗又叫真言宗,是佛教的宗派之一,流傳於西藏、青海等地,由於其在實踐中以高度組織化的咒術、禮儀,本尊信仰崇拜為特征,所以一直具有神秘主義的特征,其法器多用人骨,當然人骨念珠所用人骨不是一般人都可以,它必須是喇嘛高僧的遺骨,我們知道西藏喇嘛死後流行天葬,把自己的屍體喂食給禿鷲,以達到世祖割股喂鷹的佛教境界,肉體已經成為生靈的食物,骨頭便捐出來做法器。”
安娜主持拍賣的時候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利索。很多東西她都不會特意的去介紹,隻是報個名字隨便說幾句,就開始拍賣了。當然,這也跟地下拍賣場裏的東西普遍不能見光,相關介紹少有關係。
那個嘎巴拉,她就是隻說了個名字,沒有做具體介紹。
“高僧的遺骨?嘖嘖,你們拍賣行還賣假貨啊。這麼說起來的話,估計那塊兒拍出了18億的原石,也是假貨吧。”
張凡不由得嗤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