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真居士,這名字好熟悉。”
大家本來就站得很近啊,姓周的說話也沒有避著張凡,所以他聽得很清楚。那個什麼淩大師,張凡是頭一次聽說,不過這個妙真居士倒是頗有些耳熟。但是呢,又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張先生,不好意思,稍微失陪一小會兒,我去那邊跟兩位大師打個招呼,很快就回來。”
徐琳琅扭頭微微躬身給張凡告了個罪。
人家禮數到了,張凡自然也不會說什麼,點點頭表示了解。
徐琳琅道了聲謝就跟著姓周的朝著宴會大廳的另一個角落走去。
張凡重新走回座位邊卻並沒有坐下,抬眼朝著徐琳琅他們去的那個角落看了一眼。
那個角落是整個宴會大廳最熱鬧的地方,一男一女兩個須發皆白的老人被大家圍在中間。
那個男的很是清瘦,生得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身上穿著一身唐裝。
那個女的也是一臉寶相莊嚴的模樣。不過當看到這張臉的時候,張凡猛然想起來自己到底是在什麼時候聽過妙真居士這個名號了。
當初趙麒麟家的老宅出了問題,趙麒麟的老爹趙啟就是跑到港島去把這位妙真居士給請回來看風水的。隻不過這個妙真居士卻是個包裝出來的風水大師,本事雖然是有那麼一點,可惜在張凡眼裏上不得什麼台麵。
能在這裏見到妙真趨勢,張凡隻能說一句“人生何處不相逢”了。希望這個老太太今天不要作死吧,否則她死的很難看,那是一定的。
張凡無意上前戳穿妙真居士。他隻想熟悉熟悉這種場合的氣氛完成水月心交給他的任務。節外生枝這種事凡哥並不想做。而就在這時候宴會大廳的門再次打開了,華中興陪著一位中年女士從外麵走了進來。想必這就是今天華中興要迎接的最後一位重要客人了。
和那位中年女士說了幾句話。華中興就朝著張凡這邊走了過來。
張凡知道他應該是來找自己的。不過說起來凡哥對華中興還是很有好感的。參加一次酒會能認識一位朋友也是挺不錯的。張凡現在異性朋友不少,同性的還真是不多。如果能有些共同語言,華中興應該是個好選擇。
既然人家都過來了,而且眼神都已經對上了,張凡自然不能再屁股生根的在沙發上坐著。放下可樂杯子主動迎了上去。
然而張凡卻並沒有發現在他起身的時候,宴會大廳另外一個角落裏有一個女人同樣站起了身,朝著華中興這邊走了過來。
“張先生。”
“華中興。”
在華中興開口的同一時間,女人的聲音從張凡側後方響起,張凡下意識的循著聲音朝身後看去,然後他和身後那個女人就都愣住了。
原來,這個上來要和華中興說話的女人,正是被張凡扇腫了臉的汪清雅。
“怎麼是你?!保安!保安呢!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
汪清雅原本還算正常的精神狀態,在看到了張凡之後,怒火徹底被點燃了起來,當下也不管這晚宴並不是他們家辦的,大聲就吆喝起了保安。
“汪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來看到叫自己的人是王清雅的時候,華中興的臉上還掛著禮貌的笑容,可是聽到她有點歇斯底裏的開始喊保安,華中興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什麼意思?我還能是什麼意思!把這個家夥抓起來!這個混蛋!把這個來搗亂的混蛋抓起來!”
汪清雅的整個身子都被氣的開始哆嗦了,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是恨不得把張凡抽筋扒皮,然後生吞了。
“汪小姐,請注意你的言辭。包括你在內今天來這裏的都是我的客人。哦,雖然你同樣是我的貴客,但是這並不代表著你可以的另外一位貴客做出如此失禮的事情來。”
汪清雅的脾氣在圈子裏麵也是比較出名的。暴躁、任性、目中無人。如果汪清雅是在對別的人如此吼叫。華中興應該會滿臉笑意的去做一次和事老。可是偏偏汪清雅一上來就拽著張凡開始挑釁。赤雲影視可是華中興這次晚宴最重要的客人,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汪清雅在眾目睽睽之下落了張凡的麵子。所以在質詢汪清雅的時候,華中興的語氣可是不怎麼柔和。
好在除了汪清雅本人之外,沒有人會覺得華中興這麼做不妥,就連汪家的老爺子也覺得自己這女兒脾氣實在是大了點,在一些私人聚會上沒少向人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