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遵淩大師教誨。”
周鬆對著淩道吉抱了抱拳。顯然,他對這位港島大師是非常尊敬的。就連汪清雅在聽到淩道吉的話之後,也深吸了一口氣,把心中那團火氣往下壓了壓,顯然她之前沒有圍上去,並不是因為對這兩位從港島來的大師沒興趣,而是因為臉腫了怕過去丟人,對這老頭的話,汪清雅還是很當回事兒的。
看到兩個年輕人被安撫下來了,淩道吉這才扭過頭來麵對張凡。一張老臉上掛著幾分慈祥的笑意,右手豎起對著張凡打了一個稽首:“鄙人是來自港島的居士,姓淩,名道吉,不知道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看到和自己同來的妙真居士對張凡一副敬畏的模樣,在看到張凡在自己的喊話下的表現,淩道吉的心裏大概就有個譜了。
這位淩大師給張凡的印象還算不錯,挺溫和的,張凡自然不能擺臉色,也得以禮相待。於是乎凡哥也伸出手來按照道教的禮儀打了個稽首:“貧道俗家姓張名凡,赤雲道派弟子,道號九凡子。見過淩居士。”
“赤雲道?”
聽到這三個字,淩道吉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之前來到江州的時候,聽說有一座赤雲觀正在建設之中。老夫好奇之下還找人打聽了一二,莫非道友就是赤雲道掌教,張九凡張真人?”
“真人不敢當,赤雲道人才凋零,貧道也是運氣好,才坐上了掌教之位。小小道觀倒是讓居士見笑了。”
“周家小友以後切不可和張真人起衝突。張真人乃是真正的世外高人。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比擬的。而且赤雲道高人各個術武雙修。哪怕是小友身邊的保鏢一起出手怕是都隻有被張真人打倒在地的份。”
淩道吉這話說的非常認真,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周鬆雖然臉上帶著幾分不信,但是既然淩道吉開口了,周鬆也沒有反駁的道理,連連點頭答應。
而站在後麵的汪清雅則是咬著嘴唇看著張凡,說實在的,她對張凡的武力值有著更加直觀的印象。雖然回去之後她沒少罵自己的保鏢廢物。但是汪清雅其實很清楚,他的保鏢都是從退伍兵裏選出來的,百裏挑一的好手。張凡能一把把其中一個的手給扇斷了,那手段絕不是普通人能擁有的。而且此時淩道吉都開口了,不管心裏有多大的怨氣,她都得先壓下去。
“張凡,那不就是江州第一風水大師嗎?”
這時在人圈稍稍靠外一點的地方,有一個來自江州的老板似乎想起了什麼,嘴裏低聲念叨著。
“江州第一風水大師?你是說把那個英倫公主打跑了的江州第一風水大師?”
旁邊頓時有人出聲詢問了起來。
“對對對,就是那個張大師啊。我想起來了,他就是張大師。”
旁邊另外一個人也隨聲附和著。
這一下周鬆和汪清雅的臉色變得更加怪異。雖然他們不是在江州混的,但是江州第一風水大師代表著什麼?他們也都還是很清楚的。
尤其是汪清雅。作為一個女人,她相信星座多過相信風水。之前聽說西方占星師協會裏具有很高地位的緹娜公主來到華夏,她還打算親自前往拜見來著。卻沒想到她還沒趕到江州,就傳出了公主殿下铩羽而歸的消息。難道說那位天縱奇才的占星公主就是被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小子給擊敗的嗎?
“看來我們這次來江州恐怕是一個錯誤,張真人在江州的聲望可是真不低呀,不過真人請放心,我和妙真居士是絕對沒有來這裏趟渾水的意思,隻是應朋友邀約來出席一下晚宴罷了。”
聽到後麵那些人對張凡的議論,淩道吉顯得更加謙和了起來,還主動向張凡表示他們沒有來搶生意的意思。似乎是有意想和張凡交好,不希望大家有任何的誤會。
“生意就是生意,誰有本事誰做就好了,就算即使您把生意做到了江州,我也沒有什麼別的話說,拿不到生意,隻能怪我沒本事,您不用擔心我瞎琢磨這些。而且之前在幹活的時候,我還受到過妙真居士的提點,還想著有空去感謝一番了,沒想到今天就在這兒見麵了。”
老太太被張凡說的一陣麵紅耳赤,好在她也是見慣了大場麵的,立刻附和著淩道吉和張凡展開了一場商業互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