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五洲被打的眼前金星亂冒,一隻手捂著腮幫子,不過這一次他總算看清了打他的人到底是誰。
這不就是剛才他們到中介去時那個和李夢玫打招呼的小子嗎?
沒錯,出現在包廂裏的人正是張凡!
之前張凡看到武全和冀五洲眉來眼去的就覺得裏麵有不對勁的地方,隻是肚子突然鬧騰了起來,必須先去解決一下。沒想到他從廁所出來,李夢玫就跟他們走了。
好在戴萌萌雖然樣子很呆萌,卻是不聾,他們說去吉慶樓吃飯的話,她都聽到了。
武全是什麼人性,張凡心裏大概有數,至於那個冀五洲,沒有時間仔細看,隻是那副尖嘴猴腮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個好餅。
張凡怕李夢玫吃虧,反正自己也沒啥事兒,就溜出來也去了吉慶樓。他現在手頭也有點錢,如果沒事兒呢,就在吉慶樓吃個午飯,有事兒的話,當然要保護李夢玫了。
要說光是武全和冀五洲來吃飯,還真不好找,可是李夢玫長得太過出色了,張凡手機裏又有她的照片,拿給迎賓小姐看了一眼,小姐見張凡是李夢玫的朋友,很痛快的告訴他李夢玫就在三樓的生意興隆。
其實張凡上來已經有一小會兒了,他沒有貿貿然的衝進去,畢竟那倆是潛在客戶,不能因為麵向不好和他的一些猜測就直接搞事兒。他隻是趴在門上偷聽裏麵的動靜。
自從開始修煉《太一真訣》,張凡的六識變得比以前敏銳多了,雖然包間房門的隔音效果不錯,還是能聽個七七八八的。聽到兩個混蛋說在露露裏麵下了藥,張凡怎麼能忍,當即就踹門了。
“你你你,你怎麼打人呢你!”
冀五洲被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張凡的身子看起來比較枯瘦,可是奈何冀五洲自己也不壯碩,看到他氣勢洶洶的樣子,頓時就慫了。
“打你怎麼了?老子特麼現在想廢了你!”
張凡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裏瞪出來了,把桌上的兩罐露露揣進褲兜,抬腳向上一個狠踹,頓時就把桌子給掀了,杯盤碗筷“稀裏嘩啦”的砸的滿地都是,湯湯水水的就更不用說了。
原本窩在桌子下麵的武全這一下無所遁形了,張凡也不跟他客氣,從旁邊抄起一張椅子,兜頭就砸了下去。
椅子直接被砸的四分五裂。武全剛剛結束嘔吐,還沒緩過氣來呢,被這一椅子砸的,直接趴在了自己的嘔吐物上,那叫一個惡心啊。
包間裏鬧騰的這麼大,樓道裏的服務員們當然早就注意到了,隻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眼看著張凡的眼珠子都紅了,她們也沒有哪個敢進來拉架的,隻能趕緊通知大堂經理過來解決問題。
大堂經理是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長相一般,還算端莊,走到門口的時候她看到張凡拎起另一張椅子還要繼續砸頭破血流的武全,趕忙出聲製止。
“這位先生,請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
大堂經理倒是不認識武全,可是她不能任由別人在店裏出事兒啊。眼見著張凡下手很重,這要是打死人,官司什麼的未必有他們的事兒,這包間以後肯定是廢了。誰也不會說在死過人的包房裏吃飯啊。
“有話好說?你想跟我說什麼?”
回頭看到大堂經理,張凡把椅子放了下來,不過他也沒饒了武全,在他背上狠狠踹了一腳。
“這沒你的事兒,你把給這屋子送露露的服務員給我叫出來。”
今天的事情不止兩個人在做,露露還是溫熱的,這必然是有人給送進來的。
“這位先生,我希望你冷靜一點,我們已經報警了,如果你……”
“別特麼跟我說冷靜!”張凡一把攥住大堂經理的手腕子把她拽到李夢玫旁邊,“你也是個女人,你看看我朋友現在被弄成了什麼樣子!”
李夢玫此時麵色發紅,眼神迷離,兩隻素手已經開始無意識的撕扯起自己的領口來了。
大堂經理也是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多少年了,一看到李夢玫的模樣立刻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臉色瞬間一片鐵青。
如果說客人被人在酒裏下藥,他們還可以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張凡說的明白,是露露,那是密封的罐裝飲料,如果真是喝那個出了事兒,跟他們飯店可就拖不了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