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下一輪的人分別是三號桌碧玉翡翠的主人,五號桌黑色珍珠的主人,九號桌二十萬兩銀票的主人,以及十五號桌安居田產的主人。”老鴇劉媽媽站在台上眉開眼笑的說道。
奶奶的,真不愧是天子腳下,出手一個比一個闊綽。無雙心裏暗罵道。她聽到黑珍珠的主人就知這獵物入選了。
“我們花蝴蝶愛才之名想必大家都很清楚,接下來的第二局就是比試才學,請剛剛進入第二輪的四人以‘青樓’為中心,現場作首詩或詞出來。作的最好的人,將會成為我們花蝴蝶的入幕之賓。”劉媽媽看著眾嫖客說道。
“你們快想,老子有的是錢,隻要你讓我贏得美人身,你們要多少我都給。”進入第二輪的主人對著身邊的老夫子們說道。
原來這些老夫子是被有錢的地痞惡霸用利誘或要挾的手段請來作詩用的,隻見每個老夫子都一臉苦澀,心裏叫道:我乃堂堂舉人,竟要以“青樓”為中心作詩,有傷斯文,有傷斯文啊!若作的太好,以後這老臉往哪放?
無雙看著那冥思苦想的老夫子們,心裏想自己何不將背過的有關青樓的詩背首出來,如果這首詩能流傳開來,傳到樂樂耳中,樂樂不就知道自己也沒有死,就會來這地方找自己嘛,那麼自己和樂樂見麵的機會不就大了嘛。
此時無雙聞到一股極淡的香味,眼睛不由地向花飄零瞟去,隻見他神態自若,俊眉微皺,似乎也在想這青樓詩該如何作。
而獵物和他身旁的男子,因為太過於關心美人,對這淡淡的香氣沒有太在意,獵物吸入的香氣較多,而他身邊的男子吸入的較少,因為花飄零主要針對這個獵物。
“阿澈,我沒想到還要比這個。”獵物身邊的男子一臉委屈的說道。
獵物阿澈看著他,神情和藹,微笑著說道:“沒關係,今晚我若得不到這花魁,以後就叫你姐姐和妹妹們來侍寢就好。”
“我姐姐已經嫁人了!”
“沒關係,我不介意。”
……
“這位公子,在下可以做出首詩來,幫您贏得頭彩!不過,嘿嘿,這個,這個……”無雙用眼神和獵物溝通著,嘴上點到即止……
無雙聽到獵物阿澈兩個人的對話,知道這兩人是空有其表。心裏想:自己給這獵物背首詩出來,順便賺點小費,一石二鳥。
“一顆黑珍珠。”獵物阿澈聽到無雙這麼說,立刻明白了無雙的意思,開口說道。
一顆黑珍珠?!什麼概念?太多了吧!自己不就是背一首的杜牧的《遣懷》嘛,無雙倒抽一口氣看著美男子阿澈的那雙炯炯有神清澈見底的大眼睛,不相信她聽到的話。
“嫌少?兩顆!”阿澈看著無雙隻顧看著自己而不答話,立刻加大籌碼。
“成,成,成交。”反應過來的無雙立刻握著獵物阿澈骨節分明的大手激動的說道,這手感,這玉肌,嘖嘖……無雙滿臉淫笑。
獵物阿澈想把手從無雙手裏抽出,可是無雙抓的太緊太用力,抽不出來,他給旁邊的男子使了個眼色,隻見兩顆碩大的發著光芒的黑珍珠出現在了無雙眼前,無雙立刻鬆手,雙手顫抖地把它們接了過來,心裏激動著:書中自有黑珍珠,自有黑珍珠啊!
獵物阿澈逃離魔爪,開口說道:“可以說了吧。”
“落魄江湖載酒行,楚腰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無雙邊摸著黑珍珠邊說道。靠,天子腳下,來珍珠來的就是快,唐詩宋詞自己也背過了不少,以後和樂樂去賣詩吧!
花飄零和薛冰雁聽到無雙說出來的詩後,都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著實想不到這出口成髒的人能作出這麼一首詩來。
獵物阿澈一聽無雙說出的詩後,立刻大聲說了出來,眾夫子聽後,無不搖頭晃腦,讚歎道:“好詩,真是好詩。好一個‘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
無雙心裏嘀咕:廢話,爺能背出來的當然是千古流傳下來的最精華的詩句。
“今夜博得頭彩的人就是五號桌黑珍珠的主人。”劉媽媽開口說道。
眾嫖客們雖然心裏很是不服氣,但是也沒有辦法,誰叫自己請來的夫子們沒用呢,隻能摟著身邊的美人散了開來。
獵物阿澈和他身邊的那個男子眉開眼笑地隨著丫鬟走了,花飄零、無雙、薛冰雁也緊隨其後……
------題外話------
拖延是最足以誤人的習慣。——彌爾頓
在眾多名言警句中,不知有哪句能夠在你的心裏蕩起小小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