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客廳因為三人的不言語一下又變得安靜起來。
戴好了戒指之後,談立言又拿起木質錦盒,這個時候閆笑也就想起了自己在哪裏看到的這個錦盒,不就是上次她跟談立言去參加拍賣會拍到的那個雞血玉鐲子麼?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個錦盒就是裝著雞血玉鐲的錦盒。
果然,在談立言打開錦盒的時候,閆笑正式了自己猜測的沒錯。
談立言沒有說話,閆笑也沒問男人為什麼把這個玉鐲拿出來。
接下來,男人牽過閆笑的左手,男人的指尖還是這麼冰涼,可是掌心確是火熱的。然後閆笑看著談立言將雞血玉鐲緩緩地戴在她手腕上,起初閆笑有些掙紮,想要掙脫男人的手,可是男人的力氣比他更大,閆笑無法掙脫。
“天啊,布萊恩,你這是在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這個玉鐲跟angel身上的禮服一點都不配麼?”這個時候傑克就不淡定了,就在談立言的耳邊哀嚎著。
“我喜歡就行。”看著閆笑左手腕上通紅溫潤的玉鐲,談立言滿意地點點頭。
“你這是在破壞藝術的美感,你這麼做會遭到上帝的譴責的。”傑克繼續控訴著談立言。
“我不信奉你們的上帝,他沒資格譴責我。”談立言不去理會傑克在一旁抓狂的樣子,他隻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為什麼要給我戴這個?”如果說讓她帶對戒的話還情有可原,可是這個雞血玉鐲可是談立言花千金高價拍回來的,如果自己不小心碰壞了,就算賣了十個她也賠不起。
“千金難買我樂意。”說完,談立言便將錦盒拿在手中,上樓。
等他再下來的時候,已經換好了來時所穿的那套西裝。
“先去換衣服,戒指,鐲子你現在不想戴的話,明天去參加宴會時再戴上去也行。”談立言淡淡的說道。
雖然有些無奈,但閆笑還是上樓換了自己的衣服。
兩人回到談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家裏的其他人都睡覺了,這樣也好,至少不用麵對那些讓自己煩心的人。
從始至終閆笑都沒有問談立言明天要參加的是什麼宴會,不是不想知道,而是不想問,即便問了也不能改變什麼,還是得跟著去。
第二天,閆笑跟導演請了半天假,導演再次把閆笑的戲份安排到上午來拍。
到了下午,閆笑就去跟談立言彙合,依舊是林助理到影視城來接她。
……
閆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還會再步入童家公館,而如果她事先知道談立言帶她來參加的這個宴會是童建黨的壽宴,打死她也不會來。
一下車,閆笑就看到童建黨和他的幾個兒女在招呼著賓客,他們臉上沾滿了笑容,童建黨一身紅色的唐裝,頭發完全花白了。
“我,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閆笑小聲地對站在她旁邊的男人說道。
“有我在,不用害怕。”說完,談立言便攬著閆笑的腰,拿出一個紅包和請柬朝童建黨一方走去。
童家是y市的名門望族,而在很小的時候,閆笑就生活在這個童家公館裏。
沒錯,她是童建黨的孫女,可是她命運卻很坎坷,因為她的母親童藍心是童建黨的私生女,父親是上門女婿,私生女,入贅的女婿,這些說出去都上不了台麵,加上童建黨的夫人曲枚恨極了他們一家,所以他們一家三口在這個公館裏的日子過得十分清苦。
之所以後來她和父親會離開童家,也是因為童藍心病逝之後,就被他們趕出童家。出去了也好,至少他們是快樂的,至少再也不用遭人白眼了,也不用在聽到這一家人冷嘲熱諷的話。
閆笑也注意到了,今天到場的賓客都是童建黨的好友,有她認識的,也有她不認識的。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注意到了她和談立言,而兩人的到來再次驚豔全場,然後大家便開始小聲地議論著他們。
此時童建黨也注意到了閆笑這邊,看到來人的時候,童建黨便朝兩人匆匆走來,看著表情,似乎帶著怒氣,卻因為賓客太多而沒有發作。
童建黨走到閆笑麵前,似乎因為氣急敗壞了,童建黨沒有注意到閆笑身邊還站著一個器宇不凡的男人,然後用很不友好的語氣低吼道:“你來這裏幹什麼,不是讓你永遠別來童家的麼?”
“我……”閆笑想要反駁,可是被談立言打斷了她接下來想要說的話。
“童老爺子,閆笑是我的妻子,如果您老不歡迎我們夫婦倆的話,我們現在走便是了。”談立言皮笑肉不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