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三天。在這三天裏周曉球什麼東西都沒吃過也完全不覺得餓,周曉球自己都在納悶。周曉球學會說一個詞,什麼意思就不清楚了。這個美人總是在講著教給她,看美人這麼辛苦,周曉球就按著她的意思說了幾次,可發出來的還是啾啾啾啾的。這也同樣能讓美人很滿足了。
第四天,周曉球剛剛張開眼如期的又看到了美人,還有那個摟著美人的男人。周曉球給了個甜甜的笑。想伸出小翅膀吃吃美人豆腐。小翅膀抬起來,撐出去,哈哈哈。摸到美人臉了。咯咯咯的笑聲如山泉般沁人心扉。聽見了好聽的笑聲周曉球突然愣住。
美人臉上的那是什麼?手?那是手?媽媽咪呀。這是什麼情況?抬起另一隻,‘手’。偶有兩隻手。白玉蓮藕般的小胳膊,往下看,腳!在摸摸其他看不見的地。那麼我周曉球現在又是個娃娃了?!這麼驚悚的事。要不要這麼嚇我。還沒等周曉球欣喜若狂完,肚子就咕嚕嚕的很是嘹亮。周曉球下了一跳。突然感覺到身子被移動,周曉球本能的身手去抓。
抬頭看著這個抱著他的溫文爾雅的男人。男人被她呆憨的表情逗樂出了聲,低緩好聽的聲音裏愉悅的心情一覽無遺。鑒於周曉球同學隻對吃感興趣,所以對美男的欣賞隻在片刻,給了記甜甜的笑就轉移目光看著美人。直覺告訴她跟著美人有肉吃,謗好這對,她周曉球就有吃有喝有人寵了。事實證明直覺有時也會出現點偏差。
在周曉球對食物的強烈需求下,對著美人講了那個美人總是說給她聽的詞。在美人驚訝的目光下,抱過周曉球就是親親,又講著聽不懂的話。茫然的目光投向美男,此時美男手裏正端著一碗什麼東西?應該是吃的東西吧,應該就是了,快給我吧。
那一碗分不清是什麼東西的液體進了周曉球的肚子,砸吧砸吧嘴,味道有點腥甜甜的怪怪的,不管是什麼現在不餓了。全身暖暖的,有股氣流在身體裏緩緩的溜走著,這感覺很明顯,又很舒服。周曉球眯起眼睛感受著。當感覺沒有了,周曉球回過神時。屋子裏多了好多人哦…大家都在看著她,議論著…這幫子人還都挺好看的嘿!周曉球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小腦袋轉的怎一忙字了得。美人突然指著美男講了句,就直直的看著她,周曉球學著講出來。聽得男人一愣,一下沒反應過來,對著周曉球又說了一遍。周曉球又重複了一遍。男人抱起周曉球在臉側親了下,舉高高的朗聲笑著。周曉球被男人逗得也咯咯咯的笑。
慢慢的過著日子周曉球一點點的知道了那兩個詞的意思乃‘娘親’‘爹爹’的意思。也就是說美男是她爹爹,那個美人就是她娘!嗬嗬…那偶將來長大還不得是個美人坯子。哈哈哈哈哈……周曉球沉浸在自己是如何的美貌的幻想中,總是會流露出白癡的咯咯咯的笑聲。
一年不快不慢的過完了。周曉球學會了這個奇怪世界的話語,也能慢慢的走路。
可這一年周曉球除了娘親、爹爹,就在沒說過一句別的話。因為她在等著學會自己的名字在說第三個詞。雖然她的名字被爹娘訂好了‘南宮雲毓’也要比之前的名字好聽很多。可還是想說一次,算是做最後的告別。周曉球終於開口說話,可說的有點莫名其妙。第二句大家到是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