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褪去,暈厥過後,知覺恢複的應雪兒猛得張開美眸,急不可耐的她想知道穿越到什麼朝代。
感覺她自己是躺著,應雪兒亂沒形象的坐了起來,伴隨著她的動作,在她身下發出嘎吱的響聲,低頭一看,原來是破舊的小床在發出抗議的聲音。
這是個不好的兆頭,輕輕蹙眉,美眸中流出擔憂之色,慌忙的打量起周遭,不好的感覺更加強烈。
狹小的房間裏,隻有一張破舊的桌子和一張隨時都有可能散架的小床,沒有窗的房間裏隻有一扇老舊的房門,姑且算是門吧,為什麼會這樣說?因為門板上居然有手掌般寬的裂縫,寒風正從裂縫中吹進房間,凍得讓應雪兒感到全身冰冷,雙手自覺到抱成一團。
手指間冰冷的觸覺帶著濕潤的感覺,低頭一看,應雪兒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居然是濕漉漉的,難道她隻是跌入大海被人救起,並沒有成功穿越時空。
這個疑惑在應雪兒的腦海裏閃現,她趕緊走下床,準備出門找人詢問一番。
伸出因寒冷而變得蒼白的纖纖玉手,放在門把上,一拉一推,居然無法打開,來回試過很多次都是如此,看來是有人把她鎖在房間裏。
“來人啊,有沒有人啊?”應雪兒重複的叫喚,聲音順著風可以傳遞很遠。
透過門板上那寬大的裂縫,應雪兒看到外麵是荒涼的雜草地,那些差不多一米多高的雜草隨風搖曳,居然發出詭異的聲音,把周圍渲染起無限淒涼。
聲音已經沙啞還是沒有人回應,應雪兒托起下巴,在屋裏轉悠著,思考著如何離開這裏的辦法。
手指無意識在桌麵掠過,上麵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塵埃,屋外的塵土正伴隨著寒風一起吹入屋裏,就連呼吸都可以感到灰塵的味道。
真是個鬼地方,應雪兒為這裏下了個結論,視線最終停留在桌子上,貌似屋裏可以當工具的隻有桌子。對準門板上的裂縫,她抬起桌子用力的砸去,希望可以讓那裂縫變得更大,大得可以容得下她的身體。
砰的一聲,桌子應聲散架,而門卻依舊,應雪兒眨巴幾次,視線裏還是同一個狀態,美眸閃過疑惑,看來房門比她想像中要結實很多。
應雪兒從地上的破碎裏揀起桌角,抓住其中的一頭,退到離門最遠的地方,快速的衝向房門,希望可以借助衝力把門大開。
一下,兩下,三下……
門還是沒有打開,應雪兒卻累得氣喘籲籲,望著一地狼狽,她隻能坐在床上,靠在牆上,惡狠狠的望著那扇討厭的門,孩子氣的臭罵門板的結實。
吱的一聲,門被人從外打開,一張清秀的女人臉出現在應雪兒的視線中。
還沒等清秀女人踏進房間的腳步站穩,興奮的應雪兒已經衝到清秀女人的麵前,那速度比奧運會短跑的紀錄保持者還要快得多,一個熱情的擁抱,抱緊了清秀女人,發自內心的開心大叫:“終於有人來了,終於有人來了。”
“三小姐,對不起,奴婢來晚了,讓三小姐害怕了。”清秀女人沒有被應雪兒的熱情嚇到,反而習慣性的拍著應雪兒的後背,用哄孩子的語氣安撫著應雪兒。
三小姐?這是什麼稱呼?應雪兒慌忙的鬆開手,近距離的望著陌生女人,指著她自己的鼻子問道:“小姐,你剛剛叫我什麼?”
“三小姐,你不可以亂說話,你才是奴婢的小姐。”清秀女人趕緊解釋,望著應雪兒的眼中帶著憐憫。
“哦,你叫什麼名字?現在是什麼朝代?我們這裏是那裏?我叫做什麼?是什麼身份?”應雪兒很快的適應,隻要對視後,對方確定她是三小姐就行,這也就意味著她成功的穿越,隻是以別人的身份出現在這個朝代裏。
一口氣問了好多個問題,應雪兒並沒有感到有什麼不妥,可卻把清秀女人嚇得不輕,緊皺起眉,顫抖的舉起手,放在應雪兒的額頭上,喃喃自語:“三小姐沒發燒,為什麼會說糊話?”
“如果你再不讓我換上幹的衣服,我肯定會發燒。”應雪兒俏皮的說著,她的視線停留在陌生女人手上的衣服上,看樣子是應該拿給她的吧。
“三小姐,對不起,都是奴婢的錯。”得到提醒,清秀女人才想起來這的目的,把帶來的衣服放在床上,伸手準備幫應雪兒脫去因落水而濕的衣服。
“我自己換就可以,你先出去吧。”應雪兒推開清秀女人的手,委婉的拒絕了。
“可是……”清秀女人感到不妥的想繼續手上的動作。
“沒有可是,你先出去。”堅定的眼神從應雪兒美眸中射出,落入清秀女人的眼底,無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