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拍賣會由m國的cp公司舉辦,盛放古董的保險倉在黑珍珠號的中心部分,保全十分周密,如果想要憑借不正當的手段拿到那些國寶,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他們要做的就是在那些國寶被人拍走後,從買家手裏獲得。
陸浩坐在椅子上,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腦屏幕,十指飛速地在鍵盤上敲擊著,一條條複雜地代碼在電腦屏幕上交替閃爍。
陸浩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電子黑客,他之所以被吸納入十三區,憑借的也是他這一手出神入化的黑客技術。
這台電腦經過改造,憑借他的手段,可以輕而易舉地入侵黑珍珠號的保全係統,而不會被人發覺,他在這些保全係統內做些手腳,以方便他們之後的行事。
倉木菜菜回來時,陸浩正做最後的修改。
地球上有句俗語,認真地男人最美。倉木菜菜看著一臉嚴肅地陸浩,眉尖微挑,嗯,收斂去那種二貨氣質,其實陸浩長的也算是有模有樣。
脫去腳上十公分的高跟鞋,倉木菜菜赤著腳走在鬆軟的地毯上,慢悠悠地走到陸浩身後,打量著電腦上的那一串串的數據。
塔拉星的發展與地球完全是兩個層麵,倉木菜菜其實根本弄不明白陸浩在做些什麼,那一串串的數據晃得她頭暈眼花,冷不丁地開口詢問。
“陸浩,你在做什麼?”
陸浩正在緊要關頭,哪想到身後突然冒出的聲音,手一抖便輸錯了一個數據,電腦上的數據流閃了閃,瞬間黑了下去。
錯了一個數據,前功盡棄。
陸浩哀嚎一聲,幽怨地看著不知何時走到自己身後的倉木菜菜,幽幽地道:“菜菜,我能說你就是個災星麼?”
碰見她,他就沒好事兒啊!
倉木菜菜眨眼,一臉無辜:“我什麼都沒做。”
陸浩(╯>д╯你夠了啊喂。
“算了,我重新做。”
糾纏於這些無意義的事情隻會讓他覺得人生更挫敗,他和她的腦電波一直不在同一波段。
“等一下。”倉木菜菜伸手,擋住了陸浩想要轉回去擺弄電腦的頭顱:“去隔壁,我有事兒。”
他在這裏,那些跟著她的人還玩兒個毛線啊。
陸浩:“!#¥#¥#¥”
所以繼攪了他的正事兒後,還要把他驅逐出境的節奏麼?
“菜菜別別別,我自己走,自己走。”
“唉!把電腦拿給我!”
“妹兒,哥求你了,別扔啊。”
砰得一聲,房門在他麵前毫不留情地關上,陸浩摸了摸鼻子,摸不清這又唱得是哪一出。難道說這姑娘害羞了?
陸浩被自己腦海中付出的想法驚出了一聲冷汗,別開玩笑了親,乃們還不知道這姑娘有多彪悍麼?能麵不改色和男人一起看黃片兒的女孩子,她會知道什麼叫害羞?
抱著電腦,陸浩敲開了隔壁的房門。
將礙事兒的人物清理出去後,倉木菜菜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半躺在床上,等著那幾個想和她玩兒一玩兒的地球雄性。精神力蔓延開來,看見那個守在角落的黑衣保鏢們終於有了動作。
從口袋裏掏出白色手套帶好,臉上的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角落裏的監視器早已經被他們弄壞,確保不會留下任何把柄後,領頭的黑衣保鏢手一揮,帶著人迅速地走到倉木菜菜的房門前。
其中一個留著平頭的黑衣人從口袋裏拿出一張薄薄的卡片,在卡槽內刷了一下,隻聽見一聲輕輕的嘀嘀聲想起,平頭男轉動把手,房門應聲而開。
幾人迅速地閃身進了房間,最後一個男人左右環顧了一下,見四下無人,心中一喜,隨即關上的房門。
走廊上靜悄悄的,隻聽見海浪拍打在船弦上的聲音,沒有人知道,這扇薄薄地房門後將會有怎樣的罪惡發生
仿佛看戲一樣,看著這幾個地球雄性折騰,從地球人的眼光來看,他們做這些行動十分嫻熟,顯然是之前做慣了的,倉木菜菜隻是不明白,隻是想找她玩兒玩兒而已,用得著這麼麻煩麼?
黑衣保鏢一進門便看到讓人噴鼻血的一幕。
少女雙腿交疊,慵懶地躺在奢華的大床上,頭發濕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沐浴過的,白色的浴袍短至大腿,堪堪遮住了重點風光,浴袍的領口開得很大,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
這場景說不出的迷人,黑衣保鏢們喉結滾動,隻覺得口幹舌燥,整個人好似放在烈火中灼燒一般。他們做這種事兒也不是頭一回了,還從來沒有碰見過如此極品的女人,隻是看一眼,便讓人心搖神蕩。
倉木菜菜抬眼瞄了下那幾個傻呆呆站在門口的地球雄性,費了那麼大工夫,進來就是為了看著她發呆麼?
愚蠢的地球生物,看來她還是高估了他們的智商。
倉木菜菜抬起頭的那一瞬間,秦山隻覺得渾身一僵,好似被毒蛇盯上一般,渾身冒著冷汗。
那姑娘的眼神極其清澈,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純淨的眼神,隻是那目光裏卻沒有絲毫感情,看著他們好像在看一群死物一般。
怎麼可能,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而已,他秦山也是刀口舔血的人物,怎麼會被這個看起來軟綿綿的小丫頭嚇到?
雖是如此想,常年養成的習慣也讓他對這丫頭產生了警覺,這丫頭,恐怕沒有她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小子們,皮繃緊點兒,這娘們兒邪門。”
秦山冷冷地嗬斥身邊幾個顯然被這姑娘迷了神的男人,他們做這些事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怎麼能在這陰溝裏翻了船?
那幾人被這嗬斥聲叫回了魂兒,臉上有些赫然,隨即又惱羞成怒地瞪著床上的倉木菜菜,都怪這娘們兒,長得也太勾人了。
幾人按照早已分配好的方案,分出兩人獰笑著朝倉木菜菜走去,想到這麼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兒即將被他們壓在身下糟蹋,這兩個人便越加興奮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悄悄太痛,將褲子頂起一個小小的帳篷。
剩下兩人架好相機,調好角度按下自動拍攝鍵,猴急地拉扯著身上的衣服,一臉淫/蕩地走向床邊走去。
秦山抱著肩,冷冷地瞧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那姑娘也不知是不是嚇傻了,明眼人一瞧便知道這要發生什麼,她卻不哭不鬧,依舊是一臉淡然的模樣。
心底升起隱隱約約的不安,秦山幾次想將那幾個色/欲熏心的兄弟們喊回來,想起劉海南那張冷峻的臉便又生生忍了下來,他跟在劉海南的身邊已久,深知他那說一不二的性子,若是被他知道他們沒有辦成這件事兒,等待他們的將是無比殘酷的懲罰。
握緊的雙拳慢慢鬆開,秦山垂下頭,好似不忍再看即將發生的慘劇。
結局已經注定好了
一片死寂,沒有少女的慘呼聲,沒有男人的淫/笑聲,房間好似刹那間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寂靜而空蕩。
察覺到氣氛的變幻,秦山猛然抬頭,卻發現不知何時房間內隻剩下他和倉木菜菜兩個人,他雙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床上躺著的美貌少女,額上的冷汗彙聚成一條小溪,蜿蜒地從他額頭滑落。
這一切實在超出了他的想象,剛才的那些兄弟呢?
如果不是掌心中的疼痛提醒著他,一切不是幻覺,秦山幾乎要懷疑自己是否陷入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
明明是同樣的房間,所有的擺設都未曾變化,旁邊的攝影儀還在運作,忠實地記錄著發生的一切,秦山卻覺得一切都那麼不真實。
床上的少女換了個動作,從床上緩緩起身,踩著貓步優雅地朝他走來。白嫩的手指解開了腰間纏著的腰帶,寬鬆的浴袍隨著她的動作滑落,露出少女曼妙迷人的身姿。她臉上帶著迷人的笑容,仿佛誘人的妖精一般,纏上了秦山的身體。
那綿軟的觸感,撲鼻的清香,讓秦山的理智漸漸消失,緊握地雙拳打開,他雙眼空洞,機械地抬起手臂,摟抱住這妖嬈的人。
就這樣沉溺吧。
腦海中有一個魅惑的聲音撩撥著他最後的理智之弦,秦山隻覺得自己好似身在天堂一般,隻想抱著懷中的人,直到地久天長。
》》》
房間裏響起粗噶的呻/吟聲,幾個黝黑的身體交疊在一起,相互撕扯著,纏繞著,手掌拂過的地方,撩起一簇簇的火焰,欲/望升騰,折磨著脆弱的身體,摩擦,輕撫,粗大的物件尋找著最終的歸宿。
花瓣綻放,激/情四溢,摸索到那個快樂源泉的粗大深深地歎了進去。驚天的快/感襲來,淹沒了最後的理智。一切都像是回歸到了天地初始,隻憑借著本能而運動。
倉木菜菜斜靠在床上,冷眼瞧著那幾個交纏在一起的地球雄性生物,嘴角隱隱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容。
精神力如此薄弱,竟讓她輕易地探索到了那最脆弱的地方,精神催眠,將他們心底那最肮髒的欲/望釋放出來,叫他們忘卻了一切,癲狂地宣泄著心底的魔魘。
那沒經過開發的地方哪能經受如此粗暴的對待,鮮血四溢,那樣的疼痛卻喚不回迷失的靈魂,隻想著宣泄,放縱。
倉木菜菜意興闌珊地看著眼前仿佛鬧劇一般的場景,真想看看這些人清醒過來後是一副怎麼樣的嘴裏。
菊花變成向日葵,想必他們必然是十分欣喜的。
一個小時後,幾個男人氣喘籲籲地躺在一片狼藉的地毯上,目光呆滯無神,黝黑的身體上布滿青青紫紫的印記,身後的某處洞口汩汩地流淌著濃稠的白液。
倉木菜菜打了個響指,不顧這些地球雄性疲累的身體,暗示他們完成任務,收拾好一切離開這裏。
穿上衣服的男人們又恢複成了人模狗樣,收拾好一切後魚貫退出房間。
房間內的空氣汙穢不堪,倉木菜菜皺眉,受不了這種難聞的腥味,走進衛生間換上另一套衣服,走出了房間。
午後的陽光照射在身上,j□j在外的肌膚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海風吹散了鼻端那最後一絲腥臭味,倉木菜菜眯著眼,看著遙遠的海平麵,暗自想著是否去看看那幾個地球雄性最終的下場。
她很好奇。
精神力早已在那個領頭的男人身上坐下記號,哪怕他走的再遠她都能找到他,倉木菜菜毫無形象地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朝著目的地走去。
他們已經陪她玩兒過了,她想看看,接下來他們自己怎麼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