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催情的藥物。
我可以肯定,顧不得其他,抱起她邊走,不能在這種地方,對她無疑是傷害。
隻是我沒想到韓羽哲會這麼快就找了來,韓羽哲見到我的時候她身上的藥效已經開始其反映了。
韓羽哲的憤怒再一次用在了我的身上,揮起拳頭打了我,韓羽哲真的是憤怒了,竟然把我打的一下就趴在了地上,又一次我眼睜睜的將她丟失了。
我起來的時候韓羽哲的車子已經消失了,我開著車子一路的追趕,卻被一輛黑的車子阻住了去路。
那晚我把自己灌得爛醉如泥,巴倫和海麗就坐在我的麵前看著我,直到我喝的沒有知覺,喊不出她的名字。
我睡了多久不知道,醒過來的時候還頭痛欲裂,包房裏一個人都沒有,除了我。
那之後我幾天都沒有在等到她出門,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思念就像是泡在水裏的海綿,越來越重,無法承受自身的重量。
我回了一次國,招到了季醫生,請他去看一眼她,哪怕是一眼也好,一方麵是擔心她的病情,另一方麵是成全自己的自私。
她的心真狠,隻見了季醫生,而我一直被她拒之門外。
我準備了一封信叫季醫生帶給她,而她並沒有收。
我沒有怨她,我沒有資格,在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我還有什麼資格要她看我的信。
我走了,但卻沒有離開她,我在等待!
過了一段時間我確定韓羽哲不再美國,打了電話給她,我想要帶著她離開,而她不肯,我還能怎麼做?
我殘忍的逼迫她把自己給了我,當她屈服在我的身下,那雙氤氳的眸子含著水的時候,我的心痛到了極點,可是卻已經停不下來了。
我趴在她的身上說著請她原諒的話,卻覺得自己是如此的肮髒。
這次是我真的要離開了,我再也無法麵對她的善良,她的天真,隻能選擇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守著她。
所以我離開了。
我知道她過得不好,但我沒有打擾她的生活,我想她會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所以我隻是在一旁看著,這樣就足夠了。
但讓我意外的是,過了不久她就從牧子騫的地方搬了出來,那天我一直跟在她的身後,她不是個有警覺心的人,完全沒有留意到有人跟著她。
她終於要展翅飛翔了麼?
看著她每天早早的起來晨練,心裏踏實了不少,不敢再輕易的接近,怕她的脆弱被我擊垮。
每個星期我都往返兩個地方,公司的事情盡量在周六之前全部做完,周日的時候可以去看她,這種日子很適合我,就這樣靜靜的守在她的身邊,就好。
她變了,變得安逸了,每天都在學繪畫,還有學習柔道和擊劍,我真擔心她的身體,不過這段時間沒有在受傷了,安心了不少。
然而,韓羽哲和牧子騫還是找到了她,我去的時候韓羽哲已經跟在她的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