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蘇欣雅,我絕對饒不了她!
女人嚇壞了,滿眼的淚水,我伸手把女人的下巴捏緊,冷冷的:“我說‘滾!’”
女人狼狽的逃了,我起身穿上衣服,離開了酒店。
驅車直接去了那個女人的地方。
這是我離婚之後第一次回來,可笑的是我才離婚幾天而已,卻像幾個世紀,原因都在那個該死的蘇欣雅,她竟然每個晚上都打電話騷擾我,不讓我安生,我倒要看看,那個隻會任勞任怨的女人要幹什麼?
別墅的燈都亮著,還沒推開門就聽到門裏的音樂,聲音足以讓我在別墅外都聽得見,她還真會享受,以前我怎麼沒有發現她有這種嗜好,聽這種舞曲,印度的激情舞曲。
很意外,門沒有鎖,我推開門走進去。
一室的香氣,淡淡的,卻有一種嫵媚中得誘惑,‘暗香’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這女人在做什麼?
一股莫名的憤怒從心底升起,我大步走到她的房門口,一腳踢開了房門。
我不是很明白我和她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這麼激動?
但當我看到一地的淩亂,滿屋的暗香撲鼻而來,我的心更加的憤怒。
房間裏沒人,床上散落著性感的睡衣,地板上扔著女人的內衣,一條男人的內褲勾住住了我的視線,她在和誰?
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水聲,她在唱著動聽誘惑的歌……
走過去一把推開了浴室的門,果然沒有鎖。
她似乎知道我已經進來,看到我的時候一點都不吃驚,那張清純的臉變的嬌媚,那雙清澄的眸子,此刻媚眼如絲,沒有那個男人不為這樣的一個女人而心跳劇烈。
目及她赤luo的嬌軀,那玲瓏的曲線,我竟是如此的陌生。
沒有別人,浴室裏隻有她一個人,她在淋著水,那張誘人的小嘴咬緊,似乎很享受,一邊洗著身體一邊看著我。
對我而言,女人一直都是泄欲的工具,是誰無所謂,重要的是能激起我的性趣。
我脫掉了外套,解開了襯衫上麵的扣子。
走過去,我一把將她摟進了懷裏:“真騷!”
我親吻著她的肩膀,張開嘴咬著,手在她的身上摸索。
這是我兩年來少有的一次,我喜歡妖媚的女人,喜歡懂得主動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木頭。
想不到離了婚她會有這樣的反應,我忽略了所有的不正常,直接要她,她的聲音魅惑勾魂,眯著的眸子更加叫人想要她。
這女人我不愛,其實我有些恨她,要不是她,夏思雪也不會死,如果不死我就不會連想著那個人都那麼難,所以我娶了她,給她折磨,叫她不好過。
隻是,我不能相信她能這麼久都忍受我的摧殘,這讓我有些吃驚。
要不是找到了沈美琳這個替補,或許我會讓她做一輩子的奴隸,看來奴隸的後天潛質還真是不小。
我有些抑製不住的低吼,在她的體內真的很享受,她似乎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看過我,我很期待她睜開眼看著我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