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歲的樣子她一點都沒留下,哪怕是一點我也認得出來,可是一點都沒有,就連那雙眼睛都變得不那麼一樣了,若不是眼神或許我還不會留意,看來我的直覺很好。

我坐到沙發上仰起頭,什麼時候我把你給丟了?

起身關上所有的窗戶,這樣會不會著涼,又把掉到地板上的上衣蓋在欣雅的身上,才又坐到沙發上看著欣雅,還真會享受,還要聽著音樂。

我不知道欣雅睡醒的時候還會小小的嚶嚀一聲,好像有多舒服一樣。

我看著欣雅突然的醒過來,然後淡漠的看著我坐起來,攏著發,那樣子就像一個高傲的小公主,對身邊人一點都不在意,嘴裏還淡漠的問:“你怎麼來了?”

我的火氣就這麼輕易的被激怒了:“為什麼不接電話?”她還能這麼平靜的問我,真是沒良心,虧我擔心這擔心那。

而她隻在乎那個窗戶的風,好像我還不如那一絲絲的涼風,來的舒適。

更加不能接受的是,當她聽到我是為了那個電話而來,她竟然無所謂的說她在煎蛋。

誰會相信一個人煎蛋煎了兩個小時,我當即大吼著,而她卻拿起電話說,沒有扣嚴。

我恨死她那無所謂的表情了!

她還知道承認錯誤,雖然一點都不誠懇,但我的氣總算消了不少。

她的淡然,讓我覺得心很空很空,有種抓不到的感覺,那種一轉身就怕她消失的感覺很嚇人。

欣雅似乎很喜歡那些玫瑰,我跟著她,似乎這樣很享受。

欣雅拿著剪子整理著那些其貌不揚的玫瑰,我一直不喜歡這種東西,我有潔癖,不喜歡泥土,或者會弄髒地麵的東西。

腦子裏似乎有一點欣雅要求在這裏中上藍色妖姬的映像,但我應該是拒絕了。

看著欣雅在那裏擺弄,細心的樣子很耐看,我坐在長椅上看著,竟讓忘記了任何的事情。

直到欣雅起來問我,我才想找借口,隨後胡謅了一個:“爸媽明天要來。”

而欣雅的反映再一次激起了我的憤怒,她竟然一副和我什麼關係的樣子,叫我氣節。

好歹也是她的公公婆婆,她就那副和我沒關係的表情,真是氣得我不輕。

還吃驚的喊著有蟲子,是蟲子重要還是公公婆婆重要?氣不過就扔了她手中的剪子,結果她還無辜的問我為什麼?

我真的已經被她搞死了,這樣下去我都沒辦法和她溝通了。

當我聽到欣雅不以為然的問我和她有什麼關係的時候,我說出了事實:“他們隻認你這個兒媳。”

可這個該死的女人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提什麼什麼娜!還一口一個你父母,就好像我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過。

我真後悔和欣雅離了婚,看她那樣子是完全沒有和我複婚的可能了。

愛理不理,看不看都嫌煩,我真的很想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告訴她我就是當年那個小子,那個承諾回來接她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