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不知道當我聽到她說因為我不愛她的那句話時,我有多難過,我說我現在愛你,現在愛你可以了麼?
其實我是不敢告訴欣雅我害怕我的愛不真!
欣雅沒走,倔強的搬到了樓上,我憤憤不平的在樓下折騰了一個晚上,我實在是睡不著。
欣雅越來越讓我看不懂了,還以為早上欣雅會繼續生氣,然而,欣雅淡漠的做著早餐讓我覺得不真實。
欣雅很漂亮,我恨自己發現的這麼晚,心疼欣雅這三年所受的委屈。
我以為我可以重新把欣雅追回來,結果,一個驚人的事情又叫我無法自製的又怒了。
這剛幾天,那蠢女人就把男人給我領回來了,還認了一個兒子,我都要發瘋了。
可惡的是,欣雅還把那個孩子當做個寶,想要不會自己生麼?
我想我是氣瘋了,要不然不會失去紳士的風度,我什麼時候為了女人爭風吃醋過?
還好那個男人走了,不然下麵會發生什麼真的很難預料,我不敢保證會不會連孩子一起揍。
欣雅很生氣,情緒也很異常,和我吵了一架後就跑去了花園那裏,我不敢相信欣雅竟然讓那些花刺紮進皮肉,然後自言自語說著古怪的話。
我抱起欣雅咒罵著,然而欣雅的神情告訴我她的精神確實有問題。
我叫了陳醫生過來,欣雅的反常更加的嚴重,甚至不知道疼痛,隻關心著那些花刺。
陳醫生走的時候和我說了欣雅的情況,按照陳醫生的觀察,得出的結論是欣雅的精神很不正常,有可能是憂鬱症或者是精神分裂症。
分裂症?
我仰起頭無力的閉上眼,不是憂鬱症,我可以肯定,欣雅的種種表現都在陳述著,欣雅是精神分裂。
“陳醫生,欣雅晚上和白天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我看著陳醫生陳述著。
“你還是盡早帶她去看專家,這種精神疾病拖得越久,對她越壞。”陳醫生走的時候跟我說。
無力,就是這種感覺,欣雅怎麼會患上這種病,難道說以後晚上和白天都要是兩個人麼?
我開始發現事態的嚴重性,打算帶欣雅去看心理醫生,卻又擔心欣雅接受不了。
我發現白天欣雅都和原來沒什麼區別,一到了晚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又是一晚,欣雅推開門來了我的房間,我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走過來的欣雅,她隻穿了文胸和內褲,那種極致性感的誘惑正常的男人都會有反應,然而我卻竭力的壓製下體內不安的欲望。
“我要你。”欣雅上了床,直接騎到了我的身上,雙膝跪在床上,雙手按在我的雙肩上,眼內生媚。
我的雙手放到欣雅的腰上,然後淡漠的問:“你是誰?”
我對精神分裂症這種病還是有些常識的,顧名思義,一個人可以分裂出另一個人來。
“你好壞,竟然不記得我是誰了?”欣雅俯下頭親了我的唇,吸了一下才離開,用那雙琉璃一樣的眸子瞪著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