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話,裹上浴巾扶著牆走進臥室,這是老爸保全我唯一的方法吧?
老爸是打算和老媽一起同歸於盡,讓我過想要的生活,聽上去有些幼稚,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別人的身上,我會滿心嘲諷,然而,此時此刻,我隻能閉著眼睛喘著粗沉的氣。
休息了一個晚上滿腦子都是欣雅那張哭不出淚的臉,沒辦法在待下去,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我看著那張淡漠的容顏,心裏說不出的滋味,不敢靠近,更不敢說一句解釋的話,我知道欣雅不會不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或者是在等著我叫她離開。
我一直沉默,即便是看到欣雅也默不作聲的擦身而過,我沒打算把沈美林娶進這棟別墅,這裏隻能有一個女主人,那就是蘇欣雅,我的愛人。
然而,沈美林卻從來不知道安分是什麼,竟然找了記者在別墅的門口騷擾欣雅,我接到電話的時候那些記者已經在門口有一會了,我迫不及待的趕了回去,下了車給沈美林打了電話,那些記者才離開。
回到別墅,我馬上去找欣雅,告訴她我會給她一個解釋,而欣雅隻是想離開,想離開我。
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我不是非要欣雅痛苦的留在我身邊,然而我卻不能放開欣雅,欣雅的病我一直認為在我的身上,或許欣雅離開我會康複,可我不放心,不放心出我以外任何一個人照顧欣雅,是自私也好,是霸道也好,我就是放心不下欣雅離開我的視線,哪怕是短暫的一天。
我知道我已經無法自拔的陷了進去,但卻為這彌足深陷暗暗的慶幸,慶幸我是愛著欣雅,不管我的愛是從什麼時候,是因為什麼緣起,我都已經明白了自己的心,我愛欣雅,愛的死心塌地。
我故意很大聲音的怒吼,然後把火氣發到最大,讓欣雅以為我很想要囚禁她,然後告訴他這輩子她哪裏也不能去,就算是死也要陪著我下地獄,欣雅氣壞了,我的心反倒安逸了一些,欣雅隻要能發泄出來,我就不擔心蘇欣然會複蘇。
已經有了一種規律,隻要欣雅不壓抑心裏的不快,蘇欣然都不會出現,似乎那個蘇欣然是欣雅心裏的不快滋養出來的,這一點我一直都在注意。
然而,我還是忽略了一個人,杜晨風。
杜晨風拿著那些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的證明,還有監護人證書,將了我可笑的一軍。
我不是沒辦法留下欣雅,隻是我看到了欣雅那雙迫不及待想要逃開的雙眼,我知道欣雅對杜晨風是一種依賴,那種迷失的依賴,所以我在考慮了之後讓欣雅離開,杜晨風帶走欣雅的時候我並沒有阻攔,但卻不放心的叫人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