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沈美林說:“我不可能隻有你一個女人,你知道我的秉性,要是不願意,就趁早離開,至於那些東西,你愛怎麼半怎麼辦。”我換上了衣服,看也不看沈美林一眼。
“哲,我就是生氣,我在乎你才那樣說的,你不要生氣,我以後再也不管你的事了。”沈美林摟住了我的腰,我低著頭看了眼沈美林抬起手捏了捏沈美林的下巴,笑了笑。
我不知道沈美林是不是真的愛我,我並不關心,我對沈美林除了厭惡別無其他,所以我從來沒有把沈美林當成一個人看,甚至泄欲的工具她都不配。
走的時候我沒告訴沈美林我是去做什麼,但她應該會知道。
見到欣雅的時候欣雅和那對父子在一起,我高估了我的自製力,我心裏再清楚不過,欣雅隻是想要在那對父子的身上找到一些彌補,彌補那個孩子消失的痛,但我還是忍不住發火。
欣雅比我想想的冷漠,說話很犀利,而且每一句話都叫我不舒服,但這樣的欣雅反而叫我安心,如果欣雅能為自己抱不平,那個蘇欣然就會安分一些,起碼不會在欣雅強勢的時候出來。
但聽到欣雅說那些糟蹋自己的話我還是生氣,暴跳如雷的想要掐死欣雅,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把怒火壓下去,不能在刺激欣雅了,欣雅的那些偽裝刺痛了我的眼。
我在樓下坐了很久,欣雅出來的時候我告訴欣雅,我養得起她,以後在缺錢跟我拿,其實我是想說別再把我賣給其她的女人,我受不了她的不在乎,裝出來的不在乎。
婚禮在夏威夷舉辦,我的不安並沒有展現在臉上,而心裏的焦急隻有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我有多想飛到她的身邊去,多想一拳把身邊的這個女人打得麵目全非,可我知道我不能,那樣今天所做的就都白費了。
然而我竟然在這一次丟掉了欣雅,我的人全部被牧子騫弄到了郊外一個偏僻的地方,欣雅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從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從夏威夷趕到欣雅那裏的時候,欣雅已經離開了。
響,我需要冷靜,這個時候不能亂了陣腳。
把事情從頭到尾的順過來,欣雅一定是被牧子騫帶走了,牧子騫在美國我需要派人去美國。
沈美琳這裏不能放下,必須要親自周旋,我沒有分身的餘力去找欣雅,隻能擺脫美國的朋友幫我。
欣雅我一直在找,可眼下最重要的是速戰速決,我不能托太久,我必須要拿到那些資料。
沈美林這個人在床上的時候很聽話,下了床就和我耍心機,我不得不在床上下功夫。
這讓我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欣雅真的帶走了我的心,我不是個素食者,對女人從來都是來者不拒,或許我不配擁有欣雅的愛,在欣雅的眼裏可能連一隻種馬都不如,可我為了欣雅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自從和欣雅離婚之後我有過一次兩次的性行為,我在沒有和任何的一個女人有過關係,如果不是這一次被沈家逼到絕路,我斷然不會碰沈美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