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韓羽哲很在乎蘇欣雅,隻是那緊張的樣子,似乎害怕我會傷害到蘇欣雅,這讓我更加堅定了要韓羽哲嚐嚐那中痛入骨髓的痛,然而我沒想到,到了後來,最痛的是我自己。

那天開始我就在觀察著韓羽哲和蘇欣雅,他們的一舉一動我得清楚,有些不可思議,蘇欣雅的身邊還有另一個男人,一個叫杜晨風的男人,這讓遊戲更有刺激性了。

我沒有立刻就采取行動,而是想要看看那個叫杜晨風的男人會做些什麼,但是我很失望,在韓羽哲的麵前,顯然杜晨風掀不起太大的風浪,這一點我倒是很欽佩韓羽哲。

能把一個女人傷的體無完膚之後還能把那個女人綁在身邊,這個世界上除了韓羽哲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人了。

對男人而言韓羽哲有著他驕傲的地方,但絕對不知是對女人。

杜晨風不僅輸在閱曆上,更多的是實力。

韓羽哲很少縱容一個人,寵著一個女人就更少了,當年對思雪也隻不過是有求必應,然而,卻從來沒有為了思雪做過什麼與個人原則有衝突的事情,而韓羽哲竟然為了蘇欣雅而不碰其她的女人,這一點倒是叫我吃驚。

而且蘇欣雅的病似乎比資料上顯示的還要嚴重,調查傳回來的照片以及資料都說明,蘇欣雅的病已經嚴重到了已經開始分裂的狀態,而韓羽哲還在自欺欺人的以為,那種病會慢慢康複,這是不是說明韓羽哲在乎蘇欣雅,在乎的不知如何是好?

這讓我的心情大好,我給蘇欣雅打了電話,並約她出來,我沒想到蘇欣雅這麼容易就答應了,我隻是將我的決定通知蘇欣雅,然後掛掉電話,而第二天蘇欣雅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我有些過激的說她很髒,而她像個正常的女人一樣有著倔脾氣,沒坐的車,而是獨自去了南墓園,這對我而言沒有任何的區別。

蘇欣雅似乎很好奇墓碑下的女人是誰,卻沒有開口問我。

我看到蘇欣雅的時候她就站在墓地的下山,我問她為什麼不上去,她的回答竟是我不知道要去哪裏。

我想要伸手試試看,她是不是真的和資料想形容的一樣,會怕男人的觸碰,然而我伸出手確實證實了這一點,而她也毫不掩飾的承認,更讓人意外的是她生氣了,生我的氣,因為我嫌棄她髒。

她的話很少,一直跟在我的身後,看著那些墓碑,眼神沉靜如水,我很好奇這樣的一個女人,既不是絕色尤物有沒有天生麗質的清麗,她到底用什麼留住了韓羽哲的心。

不自覺的那句話問出口,我問她在想什麼,她竟然回答她死的時候什麼樣,而我竟然能想到她死的時候什麼樣子,很美很美,很奇怪的想法。

沒有太多的情緒,我隻是轉過頭繼續走,繼而唇角勾了下,可能是太久沒有接觸女人的關係,所以心裏有些不安份,不過那不會映像我的思雪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