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見到杜晨風和韓羽哲是我故意安排的,我想要知道,她對韓羽哲還有多少的留戀,然而她的偽裝太過完美,讓我竟然也看不清。

她的回答總是很誠實,當我問她是不是還想著韓羽哲的時候,她說,‘有時候想。’

我的心不舒服,下車的時候沒有理會她,我其實希望她能說一次慌,騙我一次,然而我更知道她不擅說慌。

那晚我的心一點都不平靜,腳步停在她的房門前,想過我進去的後果,然而我還是敲了門,我想要留在她的床上,哪怕什麼都不做,我問她我留下她介意麼,她說:‘她介意。’

就為了這句話我衝動的問了她,我無法忍受她想著韓羽哲,無法忍受她拒絕我,我將她壓在了床上,我想要更多的占有,然而不管我的吻如何的賣力,如何的纏綿,她都無動於衷的像塊木頭,甚至不曾反抗,就像當年的思雪,連反抗都不會。

我的心情跌到了穀底,猛然的扔下了她,轉身離開,一次錯終身錯,我已經在思雪的身上翻過一個不可原諒的錯誤了,不能再讓這種錯誤在她的身上發生一次。

所以我離開了一段時間,大概是三天,可我卻腦子有問題的給她查了她的身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韓羽哲和杜晨風如我預料的一樣找上了門,她沒有任何的情緒,吃著飯,我知道她知道使他們,我出去的時候她連看一眼都不曾。

韓羽哲的聰明的見到我就離開了,可笑的是杜晨風竟然妄想挑釁我,杜晨風還是太年輕了,男人之間的決鬥才剛剛開始。

其實男人的心很容易扭曲,她被杜晨風擄走的那次我清楚的知道,而我隻是在一旁看著,就來你在酒吧裏發生的一切我都知道,除了韓羽哲的那一段。

我沒有想過韓羽哲會這麼本事,竟然能甩掉我的人,我跟丟了她。

但我卻沒有心急的叫人去找她,那晚我躺在車裏一個人呆了一個晚上,所有的人都站在車外,巴特打過兩個電話,而我始終沒有回答巴特的話,巴特問我是不是出了事,我隻是掛掉了電話。

我那時候的心應該是痛著的,然而我卻自以為是的以為,這不算什麼,可是那痛真的痛到了骨頭裏。

天亮的時候我突然發覺我真愚蠢,叫人馬上找到她,結果我在看到她吃著熱狗在街上走的時候,心咯噔的一下,說不清楚是為什麼,那一刻我後悔昨晚沒有找她,我看的出來她在故作鎮靜。

心疼的看著她,還要騙她我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種情況下一個男人除了哪種方式還能怎麼做?

我拉著她,他的淡漠叫我心上冷冷的刮過寒氣,握著她的手跟緊了。

韓羽哲故作聰明的在她的手上用了最先經的紋身技術,隻是我不想,如果我想,我可以隨時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