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見狀並不想管,想著這些小花樣想必也不會對羅秀秀造成太大的傷害,於是想轉身離開。
可隨即那大漢拿出皮鞭隻聽“啪”的一聲,羅秀秀白嫩的皮膚頓時皮開肉綻,羅秀秀的嘴雖然被塞住了,卻還是發出了“嗚嗚”的聲音,眼淚不停的留著,妝都哭花了。
而那男子獰笑著,卻是異常興奮,讓人覺得像是來自於地域的惡魔。
就這樣抽了羅秀秀幾下他似乎覺得還不夠過癮,於是拿起了一條比手指還粗的繩索,利落的打了一個結,然後套在羅秀秀的粉頸上,突然用力一拉,頓時羅秀秀的臉上的毛細血管都要爆開了似的,滿臉青紫。
隻見她呼吸困難,臉上的血管和青筋凸起,眼球向外鼓著,雙手拚命地掙紮著,到處亂抓著,腳也在亂蹬,再看那男子卻是更加亢奮了。
“這個死變態!竟然喜歡這麼重口味的,這麼下去會出人命的!”葉秋踢開門大吼一聲,“住手!把她給我放了!”
那男子因為葉秋的突然闖入,手上鬆了勁兒,羅秀秀頓時臉上恢複了些血色,然後變成一片慘白,然後大口的呼吸著空氣,繩環鬆落下來,脖子上露出一圈難堪的淤痕。
看見是葉秋隨手拉過床腳的被子擋在了身上,然後眼淚不停的流,說不出一句話。
葉秋見狀格外的心疼,想到之前兩人曾經把酒言歡,說起過前塵舊事。
羅秀秀本是個苦命之人,遭夫家嫌棄出身不好,婚後又未有一男半女,丈夫嗜賭成性,最後將她輸給了一個地痞。
而那地痞喜歡那大煙土,沒了銀子去快活,便逼著她出去賣身,她不肯,那喪心病狂的癮君子竟然趁她不備在她湯水中下了媚藥,然後讓那金主到家裏的炕上睡了她。
醒來之後那死人老公還到處宣揚她水性楊花,背夫偷漢,她走投無路在河邊尋死,卻被到鄉下買姑娘的老鴇子給救了下來,然後親手栽培,便有了今日的花魁羅秀秀。
葉秋想到這些就覺得羅秀秀可人疼,也愈發對這眼前男子憎惡,“你算哪根蔥?竟然來管老子睡小娘們兒!”
那男子轉身果不其然的相由心生,一臉的橫肉不說,五官也是有些七扭八歪,典型的惡人相。
“你睡小娘們兒可以,但你要取人性命就不是銀子能解決的了!這位大哥打得秀秀皮開肉綻,還敢說隻是睡睡嗎?”
葉秋雖然看似在講道理,心裏卻是恨不得將這個人渣給剁成肉泥,想著為什麼從古到今總是有這種以為自己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垃圾呢!
“老子出錢了,她今兒就是死在這兒,看見這銀票沒?買她一條命,足夠!”男子說著將紙片一樣的銀票回手一揚撒了滿地。
葉秋滿眼的憤恨拔出腰間的寶劍,揮舞了幾下,隻見那銀票變得粉碎,洋洋灑灑如雪花一樣落了滿地。
“豈有此理!老子的銀票你也敢撕!你賠得起嗎?你知道爺爺是誰嗎?”那男子衝過來薅住葉秋的衣領,眼睛裏好似能冒出火一般,嘴裏還散發著濃烈的酒氣夾雜著口臭的味道,嗆得葉秋睜不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