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的小區內。“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又來這麼多的警察?”小區內的一位大媽驚訝的說道。“哎,我怎麼看著好像又是十二樓的那個小夥啊?”另一位大媽詫異的看著被警察帶出來的人。葉秋今早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房門就被警察敲響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人已經被警察帶走了。並且平時和他熟悉的吳憂、吳慮和鄭浩仁一個都沒有出現,估計是為了避嫌。謝之兮滿臉的不敢置信,她還來不及去問什麼葉秋就已經被帶走了。公安局的審訊室中。“姓名。”一個中年警察滿臉嚴肅的看著葉秋。“要真名要假名?”葉秋表情頗為認真,端正的坐在椅子上。中年警察凝重的擰起了眉頭,覺得葉秋有些不好對付,“既然你有兩個名字,那就都報上來吧。”“假名,邱野,邱,邱少雲的邱,野,山野的野。真名,葉秋,秋風掃落葉的葉秋。”葉秋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麼情緒的波動。“昨晚十二點到淩晨兩點之間你在哪裏?”“我在家睡覺。”“有誰能做證明?”“沒人。”“沒人?那你就承認自己是殺了閆雄的凶手了?”“我沒這樣說。”葉秋說完,在審訊室外的吳慮和鄭浩仁急的直在原地轉圈圈。這人是想做什麼啊,明明可以交代謝之兮是人證,為什麼不說,難道他真的想進入監獄嗎?吳憂麵容冷峻,渾身散發出的寒氣認誰都看出來他的心情極度不好。他猜測葉秋應該是有了應對的措施,但是吳憂覺得葉秋這麼做有些太冒險了。葉秋一臉淡然,從表麵上看不出任何慌張與害怕,但是他心裏卻是極度的懵逼。他特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從被警察帶到這裏,一路葉秋反複的調節自己心態。當那位中年警察說閆雄死了的時候,葉秋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其實他心裏根本沒有什麼應對的措施,他隻是覺得自己現在不如就如了某些人的願,先在監獄裏待幾天在說。因為隻要他現在出了警局,閆家的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就這樣,葉秋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隻能先進監獄在等待開庭那天的到來。南山男子監獄內。“進去。”獄警麵無表情推了一把葉秋。葉秋回頭看了一眼獄警,對方依舊是麵無表情,沒有一絲情感的波瀾。葉秋曾經作為“潛龍”的教官,他的習慣就是每到一個新環境都會自己觀察一番,這已經成為了他潛在骨子裏的習慣。他打量了四周,空間不大,左右兩側是床,但都是上鋪,下麵是寫字台和衣櫃,上下連體。這屋裏一共有六個床位,其中有五個人已經占了床位。葉秋見自己的床位在最裏麵,漫步走了進去。葉秋在打量周圍的時候,那五人也在打量他,其中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見葉秋身材有些勁瘦,眼底劃過一抹隱晦的暗光。其餘幾人看向葉秋的眼神也不盡相同,有的帶著審視,有的則是不屑和輕蔑。葉秋發現自己的床位上沒有被子,隨即將視線掃向四周,發現那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身下壓著兩層被子,走了過去。“哥們,你躺的是我的被子,還給我。”葉秋輕描淡寫的語氣,落在旁人的耳朵裏就是唯唯諾諾。“噗嗤……”房間中發出了一聲諷刺的笑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般。“你的被子?誰說的?寫你名字了?沒有被子就睡木板,要是不想睡,你可以上我的被窩啊,我不介意摟你睡覺。”躺在床上的漢子帶著一臉的淫笑,說話的語氣粗聲粗氣,給人一種很橫,很不好惹的感覺。如果是旁人早害怕的說不出話,或是幹脆就消無聲息的睡在木板上了。但是葉秋不是旁人,他即便進了監獄,也不會輕易去慣著別人,更何況來這裏本就是他有意為之。葉秋和這個漢子的床位正巧是挨排的,他一個跳躍上了自己的床位,看了眼漢子胸前帶著的胸牌,名字叫馬雄。“馬雄是嗎?我最後問一次,把你身下的被子還給我,不然小心我一腳給你踹下去。”葉秋冷冷的看著對方,整個人渾身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瞬間讓房間降到了零度。臥槽!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竟敢和雄子這樣說話,是說他初生牛犢不怕虎好,還是應該說他傻逼加缺心眼?他們這些老人早已經忘記上一個挑釁雄子的人是誰了,隻知道最後那人被雄子直接打斷了肋骨,出獄的時候還總是咳嗽,因為傷到了肺子。馬雄被葉秋突然釋放出來的氣息驚到了,身子驟然一抖,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是最讓他忍受不了的是,這人竟然在挑戰自己的權威。馬雄自從進了這監獄,雖說排名不是靠前,但是在自己監房中,他絕對說的上話,外麵更是沒有幾個人敢跟他這樣不客氣的說話。這會兒見一個新來的人敢如此挑釁自己,馬雄猛地從床上竄起,直撲向葉秋,將他壓在身下。惡狠狠道:“小子,知道老子是什麼人麼?人不見得多壯,膽子倒是不小,你問問他們誰敢挑戰老子的權威,今天老子好心給你上一課,不然你以為和誰都能隨便裝逼!”葉秋沒有說話,可是他隨即做出來的動作,直接告訴所有人,在他麵前,讓他叫老子的人,都是什麼下場。一腳。葉秋隻用一腳。馬雄直接飛起,狠狠的砸在自己的床位上,隻聽“哐當”一聲,馬雄的床居然碎了,整個人直接砸落在寫字台上,瞬間將寫字台砸出一個巨大的坑!監房內的其餘四人都驚呆了,他們看到了什麼?這人竟一腳將馬爺踹飛了?四人看著馬雄破碎的床位還有砸出凹陷的寫字台,緊咽口水,震驚葉秋那一腳的威力。這要是踹在他們的身上,估計肋骨都得斷的稀碎。“你們都在幹什麼!”獄警突然開門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