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司聖再次決定啟程,數十輛的吉普車一字排開在酒店門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神秘大佬光臨豐都市。
不過司聖也的確當得起大佬這個詞。
葉秋發現隊伍中多了六個人,五男一女,女子身穿貼身的黑衣黑褲,模樣冷峻,皮膚呈現健康的小麥膚色,讓葉秋極為深刻的是對方的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
這明顯是用刀留下的傷痕,乍一看雖然很可怖,但是整體看來,卻突出了女子剛硬的性格。
這人是軍人出身!葉秋心中暗自驚訝,做出一個準確的判斷,隨即收斂心神,再次打量起女子身後的五個男子。
同樣的黑衣黑褲,渾身撒發出的煞氣一點都不加掩飾,很明顯身上背了不少的人命!
這群人,是一群雇傭軍!
葉秋將謝之兮的口罩從下巴上拉到鼻子處,遮擋住她大部分的容貌。
這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兒,一路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還是保險點為好。
葉秋的做法被臉上帶有刀疤的女子看在眼裏,眼底瞬間變得晦暗不明。嗬,有女人,看來旅途不會寂寞。
眾人坐了一天的車,才走了半天的路程,因為這裏是郊區,荒無人煙,道路兩邊有一排樹木,樹之後,則是一大片的莊稼地。
因為還需要一天的路程才能趕到一座小鎮,所以司聖決定所有人下車,在路邊安營紮寨,住一宿。
葉秋看著紮個帳篷都費力的胡惱等人,就知道對方平時一定是安逸慣了,連個最基本的野外生活都不會。
有看了看林蕭,隻見對方迅速有熟練的將司聖需要住的帳篷紮好,心裏對他的好奇又多了一分,這人還是越接觸越像個謎一樣令人好奇。
至於那六個雇傭兵,葉秋都不用看,就知道對方一定能紮好,作為雇傭兵,野外生存都是最基本的。
“秋,我們不需要紮帳篷嗎?”謝之兮見葉秋雙手抱胸,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出聲問道。
“阿彌陀佛,女施主今晚和貧道住在車廂裏就夠了,畢竟田野間蚊蟲眾多。”
謝之兮:“……”
司聖:“……”
眾人:“……”
貧道?尼瑪!你頂著這一個大光頭,喊著佛家的口號叫自己貧道!就不怕佛祖和道祖聽到合力降下一道天雷劈死你嗎?
還有!這人的話怎麼這麼欠揍?就他知道田野蚊蟲多是嗎?知道什麼叫做看破不說破嗎?給他嘴欠的,哪裏都有他!
他們好想打死這人!心眼大大的壞!這讓他們費力的紮好帳篷人聽到是有多心塞!
葉秋顯然知道自己的話引起了眾怒,望著星空,吹起了響亮的口哨。
像是吹的不過癮,還唱了出來。
“哎呀我的天呀,破鞋露腳尖,老師讓我交學費呀,我說等兩天呀,沒鞋我光腳丫啊,外麵飄雪花,鄰家小妹瞧見了是眼淚含眼圈啊……”
葉秋唱的開心一把抓住謝之兮的手,“你是我的心肝啊,起名叫小兮兒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比我胖兩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