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想說你們村子裏之前近親結婚都沒回事,直到近幾年孩子才個個畸形的?”葉秋盤腿,胳膊拄著大腿,大手托著俊臉,看著眼前的無知的村民們。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因為我學習,我快樂,我不無知!你們口口聲聲說村子受到了詛咒,其實就是因為你們村子裏男女血緣太親近,讓孩子得到畸形的概率增加,你們既然知道搶外麵的女人生孩子,為什麼不迎娶外村的女人結婚?別告訴我,你們就喜歡搶人殺人的勾當!要真是那樣,我葉秋可真要替天行道了!”
葉秋一口氣說完,村民們都陷入了沉默,從來沒有人和他們說這樣的話,他們就認為自己一直認為的是對的。
他們認為村子受到詛咒,他們認為和村子中女人生孩子會畸形,他們認為搶來的女人就不會有詛咒。
統統都是他們以為!
現在想想葉秋說的話,他們完全可以去別的村子風風光光的迎娶女子結婚啊,為什麼一定要靠搶呢?
想通的村民們都紛紛扔下手中的武器,什麼鐵鍬,鐮刀等等。
葉秋見危險解除,抬頭看著司聖,瀟灑的甩下自己根本不存在的頭發。
那眼神像是在問司聖,我帥不帥?
司聖無語,帥!太特麼帥了!帥的都快掉渣了!
帥的他都想一腳踢死葉秋這嘚瑟欠扁的樣子!
不過,不得不說,葉秋總是能抓住重點,然後一擊致命。
別看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是他剛剛說的話,正是掐住了這些村民的命脈,才讓原本拔劍弩弓的狀況,得以化解。
想想他每每總是這樣對待自己的,司聖靜默了片刻,投給葉秋一個深深的眼神。
不知不覺,他竟被葉秋給蒙蔽了。
蒙蔽在葉秋製造得假象中,以為他流裏流氣,吊兒郎當,以為他猥瑣無恥,潑皮耍賴。
這樣想著,司聖心中狠狠的一震,驚異無比的看著葉秋。
果然,他還是有些過於狂妄自大了,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殊不知,葉秋就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生存方式,所以他才會在每每怒極的時候,忍住怒氣。
因為葉秋恰恰踩在他底線的邊緣上,從不跨越,也不撤回!
葉秋不知道司聖心裏的想法,要是知道,他一定後悔剛剛那一得瑟,直接驚的司聖更加謹慎小心了。
葉秋這邊是不見血的解決了,但是墓塋那邊的狀況卻不太好。
也不知道墓塋和謝之兮兩人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都吃了什麼,現在竟都沉睡不醒。
墓塋和其餘五人是一起睡的,在他們眼裏這些村民都沒什麼威脅性,就算有偷襲也不足為懼。
那群村民兵分兩路,一路去牽製司聖等人,一路去找謝之兮。
本來打算解決葉秋搶到謝之兮,在去找墓塋,誰知道,謝之兮沒有搶到不說,去搶墓塋的時候,還折進去幾個人。
要知道,墓塋那幾個手下可從來都不是好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