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朗華決定速戰速決,也不在掖著藏著,使出渾身解數,去對付葉秋。葉秋看出對方要動真格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朗華迅速向前不停的攻擊葉秋,雙手連環出招,如同一陣狂風暴雨般襲向葉秋。葉秋一手赤手空拳,一手持著拖把連連格擋,竟是見招拆招,動作異常的靈活,速度絲毫不遜於朗華。轟!葉秋的手臂一抖瞬間收了回去,翻手一看隻見掌心有一點猩紅,皮膚好似被刺破了一般,火辣辣的疼痛不止。朗華也好不到那裏去,低頭看向手臂,雙臂上都被五指勾出了兩道血痕,看著力道,如果不是剛才的接觸僅僅隻有一瞬,隻怕這一招就能廢了他兩隻手。他另一隻手飛快彈出,淩空一扭,如同一條飛翔在空中的黑鷹,鷹爪怒張猛抓向葉秋手臂。葉秋嘴角此時卻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朗華隻覺得背後突然一緊,一種強烈的危險感向他的菊花處襲去!“嗷!”朗華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上空。隻見葉秋不知何時,竟繞到了朗華的身後,手中拿著拖把擦地的一端,而另一端,卻直直的插進了朗華的菊花中。“嘶……這特麼隔著老遠看去,我都覺得菊花一緊啊!”梁澤看著狩獵場中的一幕,伸手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屁股,莫名的覺得上麵隱隱作痛。閆雄此刻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找蘭叔,蘭叔打不過葉秋,現在他又找來比蘭叔身手好的朗華,依舊被葉秋打敗。特麼的這小子是神仙不成,不然怎麼誰都打不過他!“搞定!”葉秋隨手鬆開拖把,拍拍手,一臉壞笑的晃悠到朗華的麵前,歪著頭看著對方,那賤笑的表情,怎麼看,怎麼讓人手癢的想揍他。“感覺如何呀?有沒有飛一般的感覺?”“……”朗華現在真的死的心都有了,此刻的他一動不敢動,因為他隻要微微一動,後麵都會傳來那種劇痛的感覺。真的還不如一刀了結了他算了。倒地觀看戰果的雇傭兵們,更是齊齊用驚悚的眼神看向葉秋。這人是有多賤,人都被他打成這樣了,還問人家感受。簡直不想給人活路啊。這時,葉秋將身子轉向狩獵場深處,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大喊道:“裏麵的人都快出來吧,你們安全了,比賽結束了!”葉秋的這句話可謂是“地震山搖”,驚得狩獵場中的小鳥都一窩哄的飛走了。狩獵場內隱藏許久的“獵物”,一個兩個陸陸續續的從裏麵走出來,見到一片倒地不起的“獵頭”,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發生了什麼事情?今天竟然沒有‘獵頭’要射殺我們。”一個與狩獵場常年簽約的男子出聲說道。“那這樣是不是就說明,我們都能活著拿到錢了?”其中一個男子興奮的說道。來到狩獵場的“獵物”沒有一個是心甘情願的,他們都是因為家中過不下去,或者有親人得了重病需要錢。否則哪有人願意將自己賣到這個隨時能死掉的地方來。葉秋看著眾人都露出一種劫後餘生的表情,心中劃過一抹無奈。說來說去,這些人還不都是被逼的,隻希望今天過後,都能明白生命的重要,不要在做出這樣的事情。因為對於在乎他們的人來說,一定都不希望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去換來這筆錢。葉秋很快的在眾人之中找到了柳依依的舅舅,白大柱。對方在看到葉秋後,先是懷疑,再是驚喜,所有的表情都明白的顯露在臉上。“阿巴阿巴阿巴……”白大柱激動和葉秋比劃著什麼。葉秋大致明白對方要問的是什麼,伸手指著柳依依的方向,對白大柱大聲的喊道:“柳依依在那裏等你回家,我來接你回家!”白大柱聽到葉秋的話後,激動的留下的眼淚,一雙手不知道放在哪裏好,葉秋卻一把握住對方粗糙的雙手,將手中的溫暖傳遞給對方。也是在傳遞給白大柱一份安定。就在葉秋帶著白大柱走向狩獵者的房間時,一聲槍響劃破了狩獵場的上空。“啊!”剛剛那個說能活著拿到錢的男子痛呼倒地。葉秋隨即將白大柱保護在身後,看著從狩獵者的房間中走出來十幾個人黑衣人,領頭是身穿中山裝的老人,他的手中拿著一把槍,剛剛的那聲槍響,就是他打出來的。“誰都不許走!”老人沉聲厲喝,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讓所有人都陡然一凜。這個所有人中當然不包括葉秋。隻見葉秋雙手插兜,痞痞的看向老人,絲毫沒有被對方的強大氣勢所嚇到。“不讓走?憑什麼?就算這個狩獵場是你開的,你也不能這麼霸道吧?”“嗬嗬,小友的脾氣有些火爆啊,我沒有限製你自由的意思,但是我們狩獵場開門就是要做生意的,也是讓客人們高興的。大家還沒有看到獵頭擊殺獵物,怎麼會高興呢?客人們不盡興,那可就是我們的過錯了。”“誰規定來這裏就一定要殺人的?我今天就想玩和平,不滿意,你咬我啊!”葉秋道。“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老人身後的保鏢突然出聲。“你知道蝙蝠身上插雞毛是什麼意思嗎?”葉秋對著出聲的保鏢說道,見對方疑惑,隨即接著說道:“你算什麼鳥!”“靠!找死!”“好了!都住手!”老人突然開口喝止。老人看向葉秋,依舊微笑的開口說道:“小友,今天,要麼你將這些獵物都射殺,要麼,我將你樓上的那些朋友都殺了。”風輕雲淡的話語,卻帶著濃濃的腥風血雨。身為獵物的眾人在聽到老人的話後,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隨即將視線齊齊的看向葉秋,希望他不要答應,所有人都將那一份希望都寄托在了葉秋身上。“邱野!不要答應!”柳依依突然開口大喊。“老師,不要答應!”謝玉嬈緊隨而後脫口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