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驀地沉到穀底!

果然,神馬都是浮雲,什麼喜歡上她?簡直笑話!幸好,她未曾當真!

月如霜望著夜墨琛,冷冷道:“本邪醫恭候大駕。”

夜墨琛瞪著月如霜,心裏的怒意怎麼都止不住。

邪醫,說一句做是沒做,就那麼難?隻要你說,本王便信了。

兩人對視了良久,未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夜墨琛終究是沒有過多停留,越過月如霜往外走。

子彥緊隨其後,在與月如霜擦身而過之際,子彥道:“邪醫,你最好祈禱紫煙姑娘沒事,否則,王爺盛怒,別說你,便是與你相關的人都沒有人能夠逃得掉。”

是嗎?月如霜冷冷勾唇,想要本邪醫的命,那也要看你們是否有本事找到本邪醫了。

夜墨琛,離開後,你最好不好再來找本邪醫。

直到夜墨琛離開後,月如霜才喚來店小二,給了銀子找大夫。

與月如霜所料不錯,她的骨頭真有些裂了。

她給大夫寫下藥方,然後用自己的方法去治療,與此同時,她花重金請人去將待采的藥給采了。

藥齊,傷好,已經是一個月過去了。

月如霜收拾好行囊趕回煙城,她倒是要看看,被那庸醫宣告無救,被夜墨琛放在心尖的女人,到底是死了沒死。

令月如霜沒有想到的是,她剛踏入天香樓,就被人攔住了。

攔她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夜墨琛。

“厲王,你這是心上人死了,跑這裏來找本邪醫償命的?”月如霜一開口,渾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夜墨琛臉上劃過一抹尷尬,他問:“你這段時間到底去了哪裏?為何本王派了那麼多人都沒有找到你?”

“本邪醫現在不是自投羅網了嗎?”月如霜冷冷反問,末了,卻又道:“當然,有沒有本事拿了本邪醫的命,放了本邪醫的血去給你心上人祭奠,便要看厲王的本事了。”

生疏,冰冷,拒他於千裏之外。

夜墨琛看著月如霜,心,頓時像被什麼刺了一下,疼痛,疾速蔓延。

夜墨琛說:“之前,是本王誤會你了,是禦醫擅自給紫煙用了藥,這才使得紫煙的情況危急。”

“哦?”月如霜挑了挑眉,隨後,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本邪醫知道了,王爺可以走了。”

“邪醫,可否請你……”

“不可以!”

夜墨琛的話未說完,月如霜便將其打斷,拒絕得更是徹底。

一次盡心盡力,害得她幾次差點喪命,卻在傷重時被扔在客棧,現在,她安然無恙的回來,卻又要來找她幫忙,真當她是那麼容易請的?

她月如霜自認還沒有下賤到那般地步。

“邪醫……”夜墨琛也知理虧,再一次開口。

月如霜依舊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她說:“既然你知道之前是誤會,那麼,把欠了本邪醫的銀子給本邪醫送到天香樓。”

“本王若是記得不錯,之前可是說你將人治好,本王給你那麼多銀子,可現實是,人現在還在床榻上躺著。”話到此,夜墨琛見月如霜的眼神變了變,才又繼續道:“邪醫,隻要你將人治好,那麼,該給你的金子和銀子,本王一兩都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