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以為攔得住本邪醫?”月如霜淩厲地掃向月天德,毫不客氣道:“你有千萬種方法可以找小霜,偏用了最極端,也是最錯誤的方法。”
月天德渾身一僵,在月如霜淩厲的視線下,竟是差點給跪了。
月如霜卻沒有跟月天德繼續耗,轉身繼續往後院去。
她並不擔心月天德會對水綾煙做什麼,畢竟,月天德還有求於她。
不過,又是走了幾步,月天德再一次衝上前去將月如霜給攔下了:“邪醫,這裏怎麼說都是相府,你這樣做,不合適吧?”
“你去帶走小霜母親時,何以沒有覺得不合適?”月如霜冷哼著。
月天德攔著月如霜,也不敢動手,他現在撐的也就是一口氣,而月如霜自然是不可能放棄的,她要帶走的人,便一定要帶走。
“水綾煙怎麼也是本相的妾。”月天德道。
月如霜冷冷地:“你把她休了便不再是妾了。”頓了一下,又繼續道:“當然,你最好能夠跟小霜斷了父女關係,一並給趕出相府,從此兩不相欠。”
“除非,你肯救人。”月天德脫口而出。
“你在跟本邪醫談條件?”月如霜冷冷地反問。
月天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次道:“邪醫,隻要你肯救內人……”
“好!”
月如霜趕在月天德的話說完之前打斷他,她說:“隻要你立刻寫下休書與斷絕關係的書信,本邪醫立刻救你夫人,且,保證她的容顏恢複到以前那般。”
月天德心下一動:“當真?”
月如霜道:“本邪醫說話,從來是說到做到。”
如此容易,月天德突然有些懷疑起來:“邪醫不是說過要月如霜開口,你才會救人?”
月如霜道:“若然小霜知道本邪醫替她拿到了母親的休書及她與你斷絕關係的書信,高興還來不及。”
“月如霜早想跟本相脫離關係?”月天德的臉色很是難看,這個逆女!
月如霜道:“你們這樣,沒有脫離關係,也勝似脫離關係了,再者,你對小霜是有沒有感情,難道你自己還不清楚嗎?你一直惦記的也不過就是本邪醫的銀子。”
月天德頓時有些尷尬起來,這心思被人看穿的感覺,還真是不好!
月如霜道:“本邪醫的診費,以十萬起碼,便是小霜來讓本邪醫救人,這銀子也是少不了的,就令夫人的那情況,本邪醫收你三十萬兩。”
月天德的臉色再變:這麼貴!他到哪裏去拿那麼多的銀子啊?
月如霜緊接著道:“現在,你肯給出那兩張紙,那麼,本邪醫便將這診費當作是斷絕關係,你賦予小霜生命的報酬,至於令夫人坑了小霜的銀子,小霜會再算的。”
“本相給一紙休書,一紙斷絕關係的書信,難道邪醫不該替本相救兩個人嗎?”月天德得寸進尺。
月如霜掃向月天德:“你認為可能?當本邪醫是慈善家嗎?本邪醫答應替你救一個人,已是恩德,當然,如果你能再付三十萬兩銀子的診費,本邪醫倒是可以為令千金看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