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醫,你回來了?”夜墨琛頗為激動地看著月如霜,問道。
月如霜白了夜墨琛一眼:“廢話!”
很不客氣的一句話,夜墨琛卻沒有放在心上,他這會兒想的全是邪醫怎麼會在這時候回來?
當然,不過一想,夜墨琛便想到了,邪醫離開了福江城,能這麼快回來,必然是莫晚風向邪醫發的消息。
想到此,夜墨琛下意識地看向莫晚風,眼裏盛滿了感激。
莫晚風輕輕搖了搖頭,還了夜墨琛一個不必客氣的眼神,兩人眼神交彙,終究是沒有再說些什麼。
月如霜走到床前,夜墨琛下意識地讓開,而他這一舉動令紫煙的臉色都變了。
夜墨琛未曾留意到,但是,莫晚風卻看在了眼底,心下頓時也活動開來了。
這紫煙會做出此等舉動,看來,與邪醫當真是有些關係的,隻是,紫煙那般聰明的女子,怎麼就沒有想到,她這樣做,不僅會給自身帶來傷害,更可能對邪醫造不成半點傷害,反而還欠了人情。
正是想得入神,月如霜扭頭道:“夜墨琛,晚風,你們二人先出去,待本邪醫好好地跟紫煙姑娘診治一番。”
“我們不能留下來?”夜墨琛下意識地反問。
月如霜看著夜墨琛,並未明確回答,但是,她的眼神已經證明了一切。
夜墨琛還是想要留下來看看,月如霜卻沒有半點客氣:“藥方留下,你們出去!”
“邪醫……”夜墨琛下意識地喚道。
其話剛出,莫晚風便伸手將人給拉了出去:“阿琛,邪醫能有那般要求,便足以證明他需要那樣,咱們留下來幫不上什麼忙,如此,不如離開的好。”
不管夜墨琛願意與否,莫晚風都將人給帶了出去。
屋內,再一次隻剩下月如霜和紫煙二人了。
月如霜轉身將藥方拾起看了一下,爾後走到床前,紫煙還閉著眼睛,但是,細看之下,會發現紫煙的眼皮還在顫抖,因此,也不難辨別,紫煙並沒有真正睡著。
然而,連喚了兩下沒有反應,月如霜便一邊道,一邊取出銀針在紫煙的臉上去晃悠,她說:“原本是想聽聽你的解釋,但是,既然你醒不來,那麼,本邪醫也就隻能自作主張了。”
話到這裏,月如霜故意頓了一下,手中的針更是毫不客氣地搭在了紫煙的臉上,眼見著紫煙的眼皮顫抖得越發厲害了,她才又繼續道:“本邪醫覺得,這身子裏的毒素全聚到臉上來了,在臉上紮幾針也是必要的,隻是,這幾針下去,不知道會不會被毀去了容顏?”
伴隨著話音落下,月如霜便是手起針落,直接向紫煙的臉紮去。
動作的同時,月如霜也不忘道:“真是可惜了,這麼一張美麗的臉蛋,若是這幾針下去,怕是得毀容了。”
許是感覺到了危險,又或是被月如霜給嚇到了,就在月如霜的針將要碰到紫煙的臉時,紫煙突然睜開雙眼,抬手握住月如霜的手,氣不平地說道:“邪醫,我哪裏是臉上有毒,有毒的是身子,你明知道紮臉會毀容,你還要往我臉上紮,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啊?你信不信,我告訴王爺,讓王爺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