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琛看著紫煙,意味不明地問:“你向梓辰道過歉?何時?本王怎麼會不知道?”
他覺得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管控範圍 了。
紫煙道:“昨日,見著王爺實在生氣,紫煙便將事情來來去去地想了幾遍,最後,覺得自己身為大人,孩子在自己跟前摔了,不管是出於什麼緣由,紫煙都該負責任的,王爺生紫煙的氣也是應該的。”
“你隻是去道歉了?”夜墨琛再次問道。
紫煙昨日趁他不在去向梓辰道歉,入夜月如霜就領著孩子離開了,事情有如此巧合?
“紫煙,你沒有對月如霜說過什麼話吧?”
紫煙明顯地愣了一下,但是,在愣過之後,他便哭了起來,淚水猶如決堤的洪水般,怎麼都止不住。
“王爺以為紫煙會對月如霜說什麼?王爺難道以為是紫煙對月如霜說過什麼才會離開的?還是月如霜對王爺說了什麼?王爺,紫煙是什麼樣的人,你難道還不清楚嗎?你寧願相信月如霜,也不要相信紫煙?”越說,紫煙哭得越是傷心,梨花帶雨的模樣,著實是令人心疼不已。
夜墨琛眉心一擰,也有些 後悔起來,紫煙推梓辰一事,他可以說是紫煙的錯,可月如霜離開一事,他怎麼可以怪在紫煙身上呢?
月如霜是什麼人?她那般張狂,那般恣意,哪是人說兩句,就會做出退步的?
心下懊惱,夜墨琛伸手將紫煙撈入懷中,輕聲安慰:“紫煙,本王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往心裏去。”
“王爺,你是不是喜歡月如霜?紫煙隻是月如霜的替身嗎?現在,月如霜回來了,所以,你就不會再要紫煙了?”紫煙抽泣著。
夜墨琛蹙眉,不自覺地沉了音:“是誰告訴你的?”
居然敢背著他造謠,膽子可真大,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紫煙被夜墨琛嚇了一大跳,隨即哭得更傷心了,她抽泣著說:“外麵的人都在那樣說。”
“本王可以告訴你,不是!你是你,月如霜是月如霜,你不是她的替身,她也不可能會是你的替身。”誰是誰,於他有著怎麼樣的意義,他心裏比誰都要清楚。
“真的嗎?”紫煙睜著淚眼朦朧的眼睛看夜墨琛,止不住問道。
夜墨琛不答反問:“本王何時騙過你?”
紫煙頓時不說話了。
夜墨琛推開紫煙,正要說讓紫煙先行回紫煙園,子彥就上前道:“王爺,紫煙姑娘在途中已經暈過兩次,禦醫說她是新傷加舊疾,又心裏鬱結,才會如此,建議就是讓邪醫再給看一下。”
“邪醫可不在煙城,他近段時間出遠門,估計還得有一段時間才回來。”秦熙昭微笑道:“邪醫之前來過書信,若然王爺要找他,便過三月再來。”
三月?人都可以死幾波了。
夜墨琛有些陰暗地想著,隨後,他似想起了什麼似的,道:“邪醫不在,邪醫的徒兒不是在嗎?說不定,這會兒就在你天香樓上休息吧?本王不找邪醫,找梓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