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夜墨琛和月如霜,兩人奔跑得那叫一個快,就像賽馬似的,一個像是久居牢籠的鳥兒得到自由,一個像是久經幹旱之人突然看到水源,一樣的興奮,卻是有著不同的目的。
“如霜,你倒是慢點啊,小心著摔了。”夜墨琛邊喚,邊追著,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月如霜也是不怕事的主,她回頭看了夜墨琛一眼,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的馬技還是不錯的。”
有些時候吧,人最忌諱的就是得意忘形,而月如霜偏偏犯了如此一個禁忌,於是乎,可想而知,幾乎是她的話音方落下,便身子一個不穩,直接往下栽去。
一見此情景,夜墨琛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飛身過去,長臂一撈,終於是趕在月如霜與地麵來一個親密接觸時將人給接住了。
“你沒事吧?”問過後,他又是一通罵:“你是豬啊?以前見著你挺聰明的呀,這會兒怎麼就變得如此愚蠢了?你不是馬技好嗎?我倒是第一次見著馬技好的人往地上摔的。”
“這是意外,意外,你看不出來?”月如霜道:“沒有辦法,你也知道,這人啊,一旦倒黴起來,便是喝水都能塞牙縫,何況是我摔馬了?”
聽聽,這說的是什麼話?挺得寸進尺嗎?
夜墨琛差點一巴掌拍過去:“如此說來,你這樣,還真是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全怪你的氣運不太好?”這還真是沒有個怪法了。
“沒錯!”月如霜點頭:“事實不就是那樣的嗎?”
“這也叫事實?這算哪門子的事實啊?”夜墨琛終於是沒有忍住,一巴掌蓋了過去:“讓你不小心,你這叫人窮怪屋基,瓦漏怪格子稀。”
“……”
這都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這話定然不會是什麼好話。
她揉著被打疼的頭,道:“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丫的,給他顏色,他還真是開起染房來了?她說一句什麼,他還真是順杆爬了?
“你讓我打,我就打,那麼,我是得有多沒麵子?”開玩笑,這丫頭的眼神都變了,他敢保證,若是敢再動一下,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估計呀,她得一紮給紮來。
那銀針入體的滋味,他可真是一點都不想再去嚐試。
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他說了算的嗎?
顯然,不是!
幾乎是他話音落下的同時,腰尖便是一疼,他下意識地要反抗,結果,人一動,便是一股剜心挖骨的疼痛。
“如霜,你不紮死我,心裏不安是吧?”說著就給來一針了,他還沒有那麼需要紮針吧?
“沒有辦法,有些人就是欠。”月如霜道:“你還想抱我到何時?還不打算放手?”
“為何要放?抱一下怎麼了?不能抱嗎?”夜墨琛還真的就是不願意鬆手。
“你信不信我再給你來一針。”月如霜挑眉反問。
“你威脅我?”夜墨琛怒。
心裏的不平,那實在是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啊。
“你這什麼表情?”一個大男人,居然在那欲哭不哭的,也不怕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