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呀!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什麼叫嗅覺欠缺?”太後沉聲問道。
“太後能夠走到現在這個位置,且還安然無恙地活著,難道會是沒有本事的人?既是有本事的人,自然不會太笨,既是不笨,怎麼就理解不了本邪醫的話呢?”月如霜一臉迷惑地問道,好似她真的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你……”
“母後,如霜向來是快人快語,她無心的,你不要將她的話放到心上。”南宮炎趕在太後說更多的話之前將其打斷,將在第一時間轉開話題。
他看著太上王,帶著關切地問道:“父王可有哪裏不適?”
“躺了這麼多年,怎麼都會有些不舒服的,隻要多起來走走就好了。”說話的同時,月如霜自懷中掏出一個玻璃小瓶遞給烏炎,道:“這裏麵是三十粒藥,一天服用三次,一次一粒,再多活動活動,本邪醫再以其他的藥給你針炙,十日後,你便可如正常人般。”
“當真如此?”太後明顯有些激動起來,當然,其眼中也有著濃濃的不信。
“本邪醫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亦從來不下沒有把握的病症,”月如霜掃了太後一眼,道:“你們聊吧,本邪醫就先出去了,記住,太上王才剛醒來,不宜說太多的話。”
說完後,她也沒有給人說話的機會,直接離開了。
“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南宮炎追上月如霜,問:“我父王真的沒事吧?”
“你信不過我?”月如霜蹙眉反問。
“不是,我隻是覺得有些不敢相信,”南宮炎趕緊澄清,道:“這麼些年來,我沒少找人來給父王看病,但是,不管是來了多少人,他們所說的話都是一樣的,說父王沒救了,甚至讓我準備後事。”
“那些庸醫自然是不會有辦法的,若是人人都能救治,那我這個邪醫豈不是要失業了?”話到這裏,月如霜又似突然想到了什麼,道:“治療費一百萬兩銀子,記得結算給我,少一個子,我就讓你父王生不如死。”
“隻要治好我父王,銀子自然會給你。”南宮炎蹙了蹙眉,又問:“我記得當初夜墨琛求你救紫煙的時候,也不過幾十萬兩銀子,現在怎麼就要一百萬兩了?”
“物價在上漲,醫藥費自然要漲,我沒有問你要兩百萬兩銀子已經是不錯了。”月如霜的聲音有些冷,她看著南宮炎,冷冷道:“夜墨琛要我救紫煙距現在已經是好幾年了,且,當初我看到紫煙時,誤以為與她有關係,自然會偏袒一些,你若是將你父王易容成我父皇的模樣,那麼,我或許就不要銀子了。”
“我還是把銀子給你吧。”
“你怎麼會知道當年夜墨琛要我救紫煙之事?”
“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隻要稍微用一點心,自然是什麼都能知道了。”
話到這裏,南宮炎看月如霜的眼神明顯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