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經理驚詫地望著段澤濤,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每天迎來送往,眼光還是很毒的,段澤濤身上帶著一股上位者的威壓,又帶著隨從,顯然不是一般人,所以對待段澤濤倒是不像對待那煤老板那樣態度倨傲,皮笑肉不笑地道:“這位老板,這件事隻是我和他之間的小糾紛,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是,何必強出頭呢?!……”。
段澤濤義正詞嚴地怒斥道:“朗朗乾坤,京城之下,豈容你等肆意妄為,你當我們這些人都是瞎子嗎?我知道你背後有靠山,但是任何人都不能無視法律的威嚴,不能侵犯他人的合法權益!……”。
那經理臉就黑了下來,冷笑道:“小子,別給你臉不要臉,你要強出頭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有些人可不是你得罪得起的!你要強出頭,我就連你一起收拾!……”,說著對兩個保安使了個眼色,一名高個保安就鬆開了那煤老板,伸出遒勁有力的大手向段澤濤抓了過來。
段澤濤冷笑一聲,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化指為刀快如閃電地在那高個保安手腕脈門處一劃,那高個保安隻覺手臂一麻,手就完全使不上勁了,被段澤濤輕鬆地避了過去。
那高個保安詫異地“咦”了一聲,他是從特種部隊退伍的,也是識貨的人,就知道碰到高手了,戒備地退了一步,麵色凝重地對那經理小聲道:“經理,點子有點紮手,他是練家子,我拿不下他!……”。
那經理臉色變了變,感覺越發捉摸不透段澤濤的身份了,這京城裏臥虎藏龍,他的後台老板雖然夠強硬,卻也還是有所顧忌的,不過他已經騎虎難下,隻得拿出對講機開始呼叫其他保安過來支援,打算以多取勝了。
段澤濤如今也有些進退兩難,他自然不懼這酒吧經理有什麼靠山,但是事情鬧大了,他的身份難免要暴露,勢必會打草驚蛇,查處假酒的行動很可能半途而廢。
這時不少顧客也看到這邊起了衝突,竟然有人敢踢皇朝酒吧的場子,都十分驚奇地圍了過來看熱鬧,這時就聽人群傳來一個驚喜的女聲:“濤哥,你怎麼也在這裏啊?!……”。
段澤濤回頭一看,就見朱婉君笑吟吟地站在他身後,他的頭立刻大了一圈,局麵已經夠亂的了,而小朱朱向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有她在這事隻怕想不鬧大都不行了,就皺著眉頭道:“小朱,你不是在家養傷嗎?怎麼會在這裏啊?!……”。
朱婉君不悅地撇了撇嘴道:“這地方又不是你開的,你能來,為什麼我不能來啊?!我的傷早好了,我老爸老不讓我出來,悶都快悶死了!……”,說著還怕段澤濤不信,抬腿做了一個標準的跆拳道踢腿動作,讓圍觀的男人們看得眼睛都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