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扶我起來!”軒轅拓低吼了一聲。
戈淵連忙伸手去扶他。
軒轅拓撐著她的肩膀站起來,一邊揉著自己的肋骨,一邊鬱悶道:“你這個女人!我都還沒碰到你,你就出手這麼重……”
戈淵扶著他坐到床邊,然後訕訕地鬆了手,站在旁邊看著他。
軒轅拓抬頭瞪了她一眼,沒好生地道:“你別光看著啊,去找找有沒有藥膏給我抹抹。”
那點傷也用得著抹膏藥?戈淵心裏雖然覺得他無理取鬧,麵子上卻不能表現出來,於是一陣翻箱倒櫃,藥膏沒有,治傷口的藥倒是有一堆。
拿著藥回頭去看軒轅拓,他正解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自己的胸口,胸無二兩肉,瘦得都能看見肋骨,更別提什麼肌肉了,他的皮膚白皙的像個女人一樣,幹幹淨淨,沒有一點瑕疵,典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
戈淵覺得男女有別,自己是該回避的,就別開臉,隻是把藥瓶子遞給了他。
軒轅拓斜了她一眼,並不接過來,反而雙手一攤倒在了床上,“你不該親自給本太子上藥嗎?”
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戈淵麵前,他眉眼間帶著笑,也不怕冷似的,擺出這般誘人的風情,傷風敗俗得很。戈淵抿著唇,眼眸中蘊含著某種危險的光,手裏的藥瓶子差點被她捏破了,她搖了搖手裏的瓶子,然後無聲地張了張嘴:沒藥。
軒轅拓看不懂,卻也明白了什麼,爬起來接過戈淵手裏的瓶子,打開看了看,“沒藥膏嗎?去我營帳拿啊。”他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攏了攏敞開的衣襟,估計是冷得撐不下去了。
戈淵一秒鍾也不想看到他,轉身就去了他的營帳,裏邊兩個太監一個不少,一看見戈淵連忙行禮。戈淵沒功夫理會這些,直接拿了桌上的紙筆,潦草寫下:膏藥。
太監都是很會做事的人,連忙拿出了一個藥箱子,找出好幾個膏藥盒子,任戈淵挑選。戈淵胡亂抓了一個,轉身就往外邊走,走出了營帳又折回來,指指其中一個太監,勾勾手,示意他跟過來。
那太監立馬奴顏媚笑道:“戈將軍有何吩咐嗎?隻是太子走之前吩咐過了,不準奴才出這營帳……”
好家夥,原來是早有預謀。戈淵覺得頭痛,但還是要出去,冷風一吹,戈淵混沌的腦袋也清明了許多,一時間想了無數種方案,卻沒有一種治得住地位高、臉皮厚、人精一樣的軒轅拓。
軒轅拓等得有些不耐煩,抬頭看到戈淵從外邊進來,立馬迫不及待地把衣服扯開,往床上一躺,道:“來吧。”
那一舉動,差點把戈淵忍出了內傷。
她抿著唇,皺著眉,走到了軒轅拓麵前,把藥膏打開。塗抹的時候才發現,被她撞過的地方居然紅腫了一片,在冷風中瑟縮了一會兒,竟是泛起了青色。
一個大男人這般經不住打,輕輕一碰就青了,還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大爺一樣要擦膏藥……普天之下,也就隻有軒轅拓一人了。
戈淵抹藥膏的時候下手很重,白皙的肌膚光滑如玉,輕輕一碰就能摸到他的骨頭,瘦得很。軒轅拓懷疑她是公報私仇,忍不住道:“你輕點,你手下的人可是未來的九五之尊……”
聞言,戈淵的手抖了一下,隨後力道果然輕了。
軒轅拓倒是有些享受這樣的伺候,隻是這般裸露著太冷了。
胸口的抹了藥,太子爺悠閑地發話了:“還有臉上。”
戈淵反身一踢的時候,正巧踢在了他的臉頰上,仔細一看,果然又紅又腫的,戈淵俯身,仔細去擦他的臉頰,身後的頭發滑落了下來,落在軒轅拓胸口上酥酥癢癢的。
戈淵擦得太認真了,以至於沒有發現兩人的姿勢越來越曖昧,軒轅拓的衣服全部都敞開了,淩亂的散在身下,露出裸露的胸膛,戈淵伸手去擦他臉上的傷,因為比軒轅拓矮的緣故,一隻腳就跪在了床邊,幾乎整個人都俯在了他的身上。
軒轅拓的呼吸忽然變得急促,他一把抓住戈淵的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戈淵躲閃不急,被他整個人嚴嚴實實地壓住了,手掌撐住他的胸膛,轟隆隆的心跳就在她掌心,一片光滑如玉的肌膚有些冰涼,比她手上的皮膚細膩了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