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安分明不答應,這是不可能的,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在寒商響當當的,她如果失信,就是一個說話不算話的小人。但如果她去,臉從此也就沒了。
就在安分明糾結的時候,淩鴻輕飄飄的一句話給這件事情定了局‘拂影,你和安小姐的賭約,你們兩個去鬧騰吧,我和長姐就不參與了。‘
薑黎離看著安分明鐵青鐵青的臉色,心裏暗爽,對天哼著小曲,小樣,弄不死你白浪費了姐的大腦。
花滿樓出了個安花魁的事情第一時間傳便了整個帝都,薑黎離保證不是她傳出去,她明人不至於辦這事兒。
不過在背後推波助瀾的人,薑黎離卻是抱著讚揚讚賞加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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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帝都大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但是去的卻都是一個方向,花滿樓。
眾所周知今天是新花魁登台的日子,不論是王臣貴胄還是市井混混,都急急忙忙的趕去,生怕去晚而沒了位置。
薑黎離早在一個雅間裏等著,喝著上好的天山翠,斜眼看著樓下人來人往的人群,紅色的高台在這裏是最完美的呈現。
花滿樓的後麵,安分明死死的抓住身上的衣服,不讓後麵的丫鬟拉掉一點。
柳娘搖著扇子,斜呢著安分明死死拽著衣服的手上,冷冷一笑‘給我扒了,公主說了。出了事她負責。‘
安分明下唇已經咬出了血,此刻在心裏把薑黎離罵了千萬便。使勁掙脫這後麵拉扯她的丫鬟。
安分明的動作讓柳娘眉毛輕簇,輕輕拍了拍手掌。外麵走進來三個男人,柳娘使了個眼色。
三個男人嘿嘿一笑,朝著安分明走去,安分明眼裏布滿了驚恐,聲嘶力竭的喊著‘不要,不要,你們別過來。‘
幾個男人哪裏管的上這些,在青-樓裏幹得這事又不是第一回,自然不理會安分明的叫喊。
兩個人按住薑黎離不安分的身子。其中一個粗魯的撕開安分明的上衣,豐盈的胸脯此刻一覽無餘,男人嘿嘿一笑,伸手握住了安分明高聳的山峰,輕輕揉捏,另一隻手就要往下麵探去,柳娘輕咳一聲,提醒要有度。
那人馬上停住了手,隻在安分明豐盈的胸前肆虐。低頭細細索索的親吻著胸前嬌嫩欲滴的櫻桃。
柳娘掩麵輕笑,勸道‘姑娘最好識趣點,隻是跳舞而已,不然。奴家可不敢保證姑娘的清白。‘
安分明看著在自己胸前揉捏的大手,嚇得麵如死灰,聽了柳娘的話。忙點頭。
那人見安分明這麼快就範,心裏有點不爽。大手離開的時候在胸前的櫻桃上用力揉了一下,引起了安分明一聲誘惑的嬌喘。
柳娘示意幾人離開。身後的幾個丫頭就捧著托盤走了上來,托盤上麵的衣服如同薄翼一般輕盈。
安分明嗪著眼淚,任憑身後的丫頭給她穿上衣服。
這邊,花滿樓新花魁的風聲一放出去,下頭早早就坐得滿滿的,坐不下的就擠在兩邊廊下,這會鬧鬧哄哄好不熱鬧。
戲台子後頭傳來鑼鼓聲,下頭鬧哄哄的聲音突然靜了下來,要開始了。
眼花繚亂的人來人往中,傳出一個極柔極媚的唱腔。
薑黎離往下看去,安分明穿了舞衣,水藍色抹胸長群,襄著金邊,一襲薄紗半披在肩上,說不出的誘惑。
眾人也不由得往下看去,隻見層層排扇打開,顯出,美妙絕倫的安分明。
一身扮裝美得無可挑剔,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當真如帶了幾分醉意,越加媚到了極點,勾人魂魄,一舉一動間,都是說不盡的風情。
下頭看的人更是癡癡迷迷,連喝水嚼瓜子的都停了下來。
薑黎離在二樓磕著瓜子,繞有意思的看著舞的有生有色的。
樓下掌聲四起,竟然還有不少人往台上扔銀票,薑黎離看著,心裏那個抽筋,那扔的都是錢啊,白嘩嘩的銀子啊,此刻薑黎離恨不得撲上去搶過來。
一曲完畢,安分明退場,這場戲也就算完了。
台下眾人尚沒看夠,隻盼她能再來一出,有人拍手道:“好,來,來,喚那小娘子出來,本公子得賞。”
薑黎離往下飄去,說話的那人是周刺史家裏的二少爺,叫周陽偉。
沒一會兒功夫,安分明從後台出來,一臉不善,但迫於後麵的柳娘,端了周陽偉賞的酒一飲而盡。
周圍也有人馬上起身,“本公子也賞,快,倒酒。”
一雙眼滴溜溜地在安分明臉上轉,隻喜歡得快忘了自己姓什麼,恨不得上去就地正法。
安分明仍是眼也不眨地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