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兩字,剛剛出口,胸口上猛地一痛,竟是被美人一腳踹在桌子上,連桌子帶他一起給踹飛了。
桌子飛了,坐在桌邊的少年,淡定地端著茶喝了一口。
美人連桌子帶人給踹翻了還不解氣,跳起來往那人身上狠狠地踢了一腳,“嫌命長,敢調戲老子。”
她長得嬌嫩,一腳下去卻半點不含糊,那人頓時一口血噴了出來。
那些本想跟在後頭調戲少女的人臉色發白,趕緊收了那些不幹不淨的心思,往後縮了縮。
美人踢了那人一腳,還不解恨,還要再打,那架式簡直要把人往死裏揍。
“盡惹事。”少年歎了口氣,擱下茶杯,把少女一把拉住,強拽著走出小酒館。
“老子惹事?明明是那廝欠揍。”美少女氣勢洶洶,還掙著要回頭踹那人幾腳。
‘誰讓你行為不檢點,見人就摸,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個什麼好女人,不調-戲你調-戲誰?‘
‘老子摸得是赤血刀。‘
‘可是赤血刀在人家的胳膊上。‘
‘老子管在哪裏,老子想摸就摸。‘美少女說的理直氣壯,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
‘你走不走?‘少年拿眼睛斜她,大有發火的意思。
‘老子不走!‘美少女一臉火氣,拉著袖子就想衝上去湊人。
‘你敢!你今天敢走,老子就和你從此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
‘好,你繼續打,我待會找個地方寫好休書,寄回你家裏,從此兩不相欠。‘少年說著。還不望拿出碎銀子賠店家被砸碎的酒壺和桌椅。
美少女瞪著他,又瞪了一眼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坑爹貨,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少年走了出去。
這兩個奇葩隊友不是別人。正是女扮男裝和男扮女裝的薑黎離和璉清。
這萬安村雖然團結無比的,但是調-戲人這事畢竟是他們的不是。要是人家走了還追過去,他們還真是沒臉。
兩人順利的離開了萬安村,走在路上,薑黎離的肚子直叫喚,本來想著在萬安村好好吃一頓,但是被璉清這一鬧,什麼都沒吃上不說,還鬧騰的一堆事情。
眼下肚子餓得厲害。薑黎離想著就算是有個饅頭也好啊,想著想著,薑黎離眼神就瞟道了璉清的胸前,嘿嘿直笑。
璉清本來就是黑著臉,看見薑黎離這麼陰氣的笑容,在看她目光的所在,直接火了‘不走路看老子幹嘛?找死?‘
‘這不是餓了嘛,不過你放心,就算是餓死,姐兒也不會吃你這兩個饅頭的。‘
璉清雖然跟著薑黎離走了。但憋的一肚子氣卻沒地方發。再看薑黎離一臉看熱鬧看得很爽的樣子,現在又故意調侃與他,越加氣憤。撈起身邊的一塊石頭砸向前頭樹杆,想以此來警告薑黎離,別太過得瑟。
哪料那石頭砸到了一顆樹上,又彈了回來,好巧不巧的那樹竟然折斷了!
薑黎離看的眼睛都直了,心說這也太脆弱了,這塌馬隨手一揮就斷了這還了得?
薑黎離還沒有反應過來,在樹剛倒地的那一刻,突就有一個人影跳了出來。現在不用人說,薑黎離也明白了。這是砸到了人家的樹,要賠啊!
薑黎離很自覺地掏銀子。不料人家說這樹是要結果的樹。意思是不但得賠人家的樹錢,還要賠這棵樹以後能結的果錢,這樹能結多少果子,就不太好算了。
薑黎離暗罵了清清美人句惹禍精,再看樹主人一臉皺紋,滿頭的白發,咬咬牙,賠了。
又取了兩塊銀子出來,樹主人冷笑了笑,“這樹可是上好的幹山橘,可是拂影公主指定要的,就你這點破銀子,讓我怎麼向公主交待?”意思是她這幾兩銀子是擱不平這件事了。
薑黎離有點懵‘哪個拂影公主?‘
‘這天地間還有幾個拂影公主,自然是我寒商的天女,淩鴻的幹女兒,四公主拂影!‘
‘啥?‘薑黎離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他媽的欺人太甚啊,拿著她的名義坑到她頭上了,真是服了這個白發蒼蒼的老不死的老大爺啊!
薑黎離忍住氣,不時的自我順著氣,生怕一時上不來噴出一口鮮血‘我說,這位老大爺,您怎麼不說這是皇上指定要的呢?‘
樹主人臉色一冷‘這位公子,飯可以吃,話不可亂說,這汙蔑皇上可是要殺頭的!‘
哈,薑黎離這下明白了,這貨知道汙蔑皇上要殺頭,但是汙蔑拂影就p事沒有是吧?她雖然經常吃橘子,但是她敢保證,塵詔不會閑的沒事從這鳥不拉屎的深山疙瘩裏麵給她運橘子,偏偏她還不能理直氣壯的說‘你放p,姑奶奶壓根沒有吃過你家的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