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葉衾覺得不是晏殊臣瘋了,就是她瘋了!
葉衾的質問換來了晏殊臣壓抑的低吼,“是啊,我有病!自從我重新遇見你的那一刻起,我的病就沒好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晏殊臣的氣勢怔住了,葉衾看著他微微透著痛苦神色的臉龐,竟然無話可說。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晏殊臣。
那聲低吼似乎已經是他在體內憋了很久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的一般,透露出他的萬般無奈。可是,晏殊臣也會有無奈的時候?而且還是對她?
葉衾突然扯扯嘴角,似乎在笑,但是比任何表情都要難看。興許是晏殊臣覺得她惡毒到讓他覺得無奈了吧!
不然還有別的解釋嗎?
她泛著疼痛的眸子看向晏殊臣,既然如此厭惡她,又為什麼不願意放過她,還要吻她呢?
但是她心裏已經不抱希冀了,也許晏殊臣隻是想要折磨她吧!
葉衾的嘴巴動了動,“等會兒你還要回去親吻季柔嗎?你不覺得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以後會對不起她嗎?”
她滿臉的嘲諷,想要為自己挽回一點麵子,臉上還有一點幸災樂禍的味道。要是季柔知道了,她也算是扳回一局,不知道她會不會氣得要死?
晏殊臣像是一隻隨時準備進攻的猛獸,看見葉衾的表情,一拳砸在了她靠在身後的汽車上。
他那麼用力,“咚”的一聲,久久回蕩在葉衾耳邊,那聲音大到讓葉衾的耳朵生出一股“嗡嗡”的聲音,葉衾看見晏殊臣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可是由於那聲音,她聽不見晏殊臣的喘息聲。
葉衾的心髒仿佛停止了一會兒,等到耳邊那股聲音消失,她才完全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她下一秒就轉頭去查看晏殊臣的手。
“你瘋了嗎?”居然那麼用力!這可是他自己的手啊!她聽著都不知道該有多疼。
晏殊臣神色冷然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一直垂在一側。疼痛襲來,讓他不能捏緊拳頭,隻能任意張開五指。
他眼底的笑意很奇怪,在這微亮的路燈下,顯得有些瘮人。從葉衾嘴裏說出來的,不是他有病,就是他瘋了。
這樣的晏殊臣讓葉衾有些害怕,她隻能依然維持著之前的姿勢不說話,默默看著晏殊臣,眼神裏去掉了之前的敵意。
慢慢地,晏殊臣身上的戾氣散去了,他的表情也恢複了一貫的高冷,緊接著,他不由分說就一把拉起葉衾,往前麵的一幢公寓走去。
晏殊臣的腳步很快,葉衾在後麵走得有些踉蹌,他掏出鑰匙打開門,然後手上一帶,葉衾就進去了。
“鑰匙。”好像多說一個字他會損失很多錢一樣!
晏殊臣把鑰匙甩在飯廳的桌子上,冷聲拋出兩個字後,就開始保持沉默。
眼尖的葉衾發現,他正要把一把一模一樣的鑰匙塞回自己的口袋裏,那明顯就是這幢屋子的鑰匙啊!
於是她立馬伸出手,一把截住了晏殊臣要伸回去的手。“你拿著鑰匙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