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飛同誌,你覺得怎麼樣?”張國忠和劉坤民就趕緊走過去,關切地問道,聶飛這次受傷,可以說是為創建工作而受傷的,這弄得張國忠心中還頗為愧疚,邵東海等人也都圍了上去,眼中盡顯關切之意。
“沒事,醫生說了,就是一些皮膚軟組織挫傷。”聶飛笑著道。“就是這包紮弄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裏麵包著藥呢,消淤化腫的。”院長就笑著說了醫生。“劉書記,張縣長,剛才已經檢查過了,聶局長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唯一比較重一點的就是背後的傷。”說罷,他就讓醫生拿了傷情照片,眾人一看,齊齊地就深吸了一口冷氣。
聶飛後背拿到傷痕又紅又青,就這麼直直的一條,顯得非常猙獰可怕。
“還好隻是一根鋼管啊,要是一把砍刀的話這力道砍下去,後果不堪設想!”院長就說道,張國忠和劉坤民看到那傷情的時候都不自覺地腿軟了一下,院長這說的沒錯,要是換做是砍刀的話,估計聶飛現在能不能搶救得過來都兩說。
“先把聶飛同誌送到病房裏去再詳細談吧!”劉坤民便說道,不過又向眾人叮囑了一句。“這件事情大家不要向外伸張,目前就我們這幾個人知道。”
眾人就點點頭,在場的不過就這些人,如果外麵有誰知道了,那就是這其中的某個人給泄露出去的,於是聶飛又被送到了幹部一號病房,聶飛就有些苦笑,心說自己看來跟醫院的緣分挺深的,這裏都來了好幾次了。
至於曾林麗,雖然她想在這裏陪著聶飛,不過因為縣裏的領導們都在,她在這裏反倒有些不合適了,於是邵波又開車送她去了酒店讓她好好休息。
“這房間裏就咱們幾個人,聶飛,你就說說吧。”張國忠就說道,房間裏就剩下張國忠、劉坤民、聶飛以及邵東海,張國忠想先聽聽聶飛的意見,畢竟他是當事人,而且還是受害者。
“我聽那幾個人的口音,不像是洪涯縣本地人,而且車牌也都是取下來的,估計想找他們,一時半會也找不到。”聶飛想了想就說道,他知道,張國忠是想聽自己對這件事的處理意見。
“從方向上來講,我覺得永源鍍膜廠的老板王明跟這件事情有關係,但現在沒有證據,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咱們先給隱瞞下來。”聶飛又說道。
“那你豈不是白被人給打了?”劉坤民就說道。
“該拿回來的,總有一天會拿回來。”聶飛擺擺手道。“其實想查王明倒是很簡單,但是這件事的影響太大了。”
聶飛的話說得沒錯,哪怕沒證據證明是王明幹的,但是要求他配合調查還是可以做到的,先弄過來羈押幾天,縣裏絕對會配合進行延長羈押時間,不過這也沒什麼用,王明肯定會咬死了自己不知情,如果打人的嫌犯沒找到,也不可能一直把王明給羈押下去。
但是把王明弄過來羈押,那麼這件事就有可能被其他人給知道,至少公安局方麵就會有人知道,畢竟梁博文現在還是公安局的一把手,你羈押個人,總得備案吧?那麼這件事一旦被捅出去,張國忠和劉坤民的壓力就大了。